这些人是纯纯的压榨百姓的血汗啊。
心中愤恨,萧靖凌避免并没太多情绪变化。
“他们为何将人绑了,挂在县外?”
“或是咱们的人遇到他们打劫,不愿将马匹送上,反抗他们的行为,故意被诚挚。
等到我们去要人,晏家还能再敲诈一笔。”白胜大胆说出自己的推测。
萧靖凌冷哼一声,脸上带着冷冽杀意。
“向来都是本公子敲诈别人。
还没谁能从本公子兜里逃走银子。”
“清点人马,随本公子走一趟。
我去看看,怎么个事?”
萧靖凌大手一挥,朝着门外而去。
白胜和林豫紧随其后,去召集人马。
长米县。
一座低矮的土城墙横贯在平坦的空地上。
城下有一条并不算宽阔的河流,并不流动,而且散发出淡淡的腥臭味。
城墙外立着数根粗大的木桩,数道身影被绳子吊起,挂在桩子上。
寒风穿透二狗子单薄的衣衫,身上的伤口慢慢结痂,令其本就单薄的身体,宛若风中落叶,随时都可能看不到天边的太阳。
“狗娘养的,要不然就杀了老子。
如此行事,不讲武德。”
二狗子冻僵的嘴唇蠕动两下,心中后悔不已。
起初下山的人马中,并没他的身影。
无奈,他在山上实在觉得无聊,想下山看看,就强跟而来。
其他郡县张贴檄文时,并未有意外发生。
谁知道,途径长米县,阴沟里翻船,被一群小喽啰给暗算。
对方不但要留下他们的马匹,还搜刮他身上本就不多的银两。
山上的马匹本就不多,他们定然不会拱手相送。
争斗中,对方占据人数优势,三人挨了一顿拳打脚踢,鞭子棍棒更是打断了他们的手脚。
马匹被抢,身上的铜板棉衣,皆被对方掠走。
只剩赤条条的身子,还像抹布一样,被挂上了木桩。
“真他娘的丢人,玩鹰的,让鹰给啄瞎了眼睛。”
二狗子抱怨一句,强撑着睁开眼皮,歪头看向另外两个同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