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状元,你回答孤。”
太子往前一迈,气势冰冷,态度充满着威严。
宋砚修对上太子的眸子时,心跳的很快很乱。
前世的太子从未如此凌厉的与他说过话。
平日待他温和有礼,事事与他有商有量。
这一世,没想到沈蓉得不到他,竟撺掇太子一起孤立他,让他被太子厌恶,将来仕途无妄。
沈蓉好恶毒的心呐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萧乘渊冷冰冰的问。
宋砚修回过神来:“微臣当时,没有想那么多,就只想救皇上。”
太子被气笑了,冷漠的说:“孤安排了一万黑甲军镇守天泉宫四面八方,当时的情形,只要不是有人故意上来捣乱,我父皇可以以最快最安全的方式被带回天泉宫内。”
“可却因为你……”
“贸然冲上祭天神台,带走了我父皇,害他折伤手腕,至今还在养伤,父皇未怪罪你损伤龙体之罪,你倒跑到沈府门前大闹平阳夺你救驾之功,你眼里还有皇上和孤吗。”
雷霆船的盛怒,将宋砚修气势一下子压到了谷底,令他原本底气十足的心,狠狠震颤。
然后跪地道:“太子殿下,严重了,微臣不敢藐视皇威。”
“你不敢?”
太子冷笑:“你既然无伤,那为何不上朝不继任官职,莫不是天天在家中等着你的救驾之功,还是让父皇请你上朝。”
被戳破了心思的宋砚修,脸色刹变,瞳孔也猛地收缩。
他确实每日在家中等救驾之功。
他的祖母和芙蓉日日在巷口盼望,若不是等了好几日都没等他,他也不会在花颜邀请他入沈府后,特意跑过来,想让沈蓉帮他问一问这救驾之功何时封赏下来。
如今这救驾之功没有了,反而惹怒了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