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哟哟,我们武将可不会爬狗洞。”
逢赢调侃:“好赖我们至少能爬上墙。”
“就是。”
逢春也道:“人走人路,鬼走鬼道,狗洞嘛,自然是留给狗钻的。”
话音刚落,几人都笑了。
宋砚修绷紧了下颌线,隐约可见因怒而涨起的青筋,双手用力攥拳。
就在这时,他看到对面不远处走过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那人穿着深蓝色长袍,相貌堂堂,身影笔挺,颇有文人的儒雅之风。
那正是他的岳父,沈蓉的父亲,长公主的驸马。
宋砚修像看到了救星,立刻伸长了脖子,往前一迈。
刚好萧乘渊也回头看到了驸马走过,他身边还带着一个人,那人两鬓白发,穿着白色的袍子,头戴一顶布帽,肩挎医箱。
乃是大燕鼎鼎有名的慕神医,还是沈家大公子沈元照的师父。
宋砚修张嘴准备大喊“岳父”
,可这二字被萧乘渊的巴掌堵在喉咙里。
宋砚修猛地瞪大双眼,抬手扣在萧乘渊的胳膊,用力挣扎。
萧乘渊一手扣着他的后脑久,一手捂着他的嘴,狗在后面咬扯他的衣摆。
逢赢逢春两人按住了他的手,章饭饭在一旁手忙脚乱,想上前帮忙,发现自已无用武之地,只能干看着萧乘渊三人将宋砚修塞回狗洞里。
直到驸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廊。
而此时,宋砚修也被按在了狗洞,面色黑沉如煤。
那只捂着他嘴脸的手掌也松了开。
宋砚修怒道:“骁勇侯,你胆敢这样对待我,不怕郡主知道怒恨于你。”
萧乘渊蹲在他面前,狗也趴在宋砚修面前,露出尖尖的獠牙,龇牙露出,很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