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晋王叔为人和善,对我颇为照顾。”
“那个时候他年岁大了,自然是想着咱们这些长辈在跟前转悠着的。”
说完冷冷地掀起眼皮道:“怎么?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还是说,你已经霸道到连同我跟谁关系好,都要过问一遍?”
“打算逼死我是吗?”
楚天阔看着姬谨言已经因为心虚而拔高自己的声音壮势。
他轻笑一声,看起来温和宠溺,实则一只宛如刀锋般冰凉的手触碰到了他的脸颊。
将他因为方才剧烈咳嗽而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事,只不过……”
姬谨言反感他的触碰,甩了甩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楚天阔的手一顿,随即笑了一声
可下一瞬他猛地抓住了姬谨言的墨发,强迫他看着自己。
“只不过孤前两日听说了一件趣事,你要不要也听听?”
楚天阔慵懒的眼眸中满是摄人的威胁,倘若姬谨言摇头的话,估计会毫不犹豫扭断他的脖子。
姬谨言被迫仰着头,被扯的头发让他的头皮发麻。
但还是强忍着屈辱点了点头,只不过一滴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划落。
“咱们晋王叔的死,可不是年纪大了病死的。”
楚天阔越说越靠近,直到凑近了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。
“是被人害死的!”
姬谨言听到这话的时候,整个人都抖了起来。
楚天阔很满意他的这个样子,像被堵在死胡同走投无路的丧家犬。
他歪着脑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,仿佛是将生死已然不当回事。
这样的太子更显病态,让人更加害怕。
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
被松开头发的姬谨言,这个时候已经慌不择路了。
明明那件事他做的非常的隐蔽,可为什么太子还是知道了?
还在自己跟前说那些话,他真的真的整个人都很焦灼。
“叮——气运掠夺条件已达成,是否掠夺?”
楚天阔听到这个自己一直在等的声音,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在脑海中回答道:“掠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