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地点和角度,好像确实是可以更完美修正的。
结果她还是没撑住,睡过去了,怎么从浴室里出去的都不知道。
等她第二天醒过来,沈砚舟睡在小侧卧,难得比她醒得晚。
早饭来不及弄,点的外卖。
结果她才把外卖拿进来,沈砚舟接了电话就准备走了。
她只好把早餐放袋子里挂在他手指上。
沈砚舟听电话的神色略微凝重,但还是抽空和她眼神道了个别。
出了门,沈砚舟进入楼梯间步行下楼,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别说理事了,公司大楼看门的保安都轮不上他。
沈砚舟也懒得为难工作人员,问了句:“时间。”
对面说:“二月十八。”
沈砚舟脚下的步伐顿住,眉峰皱起来,“每年二月十八集团不是都放假,今年开什么理事会?”
二月十八,是沈夫人,也是就他母亲的忌日。
公司上下都知道这天全体休假,这是他当初答应永远不进家族企业提出来的唯一条件。
对面支支吾吾,“这个我也不清楚,总裁是这么决定的。”
沈砚舟冷哼一声,挂了电话。
他们总说母亲是为他死的,对着他的时候口诛笔伐,但对着这么一个纪念日的时候,到底还有谁真正记得她?
沈砚舟下了楼,在路边给沈聿桥拨过去。
就一句话:“你最好换个日子,要不然二月十八我真选上了,别又说妈偏心我,死了都在保佑我。”
沈聿桥笑了声,“有自信是好事,能选上当然好。”
沈砚舟蹙着眉,“你吃错药转性了?”
沈聿桥没搭腔。
沈砚舟挂了电话。
……
许轻宜接到沈聿桥的意思,去市里见面的时候,是半个月之后。
还是那套别墅。
她进门之后,沈聿桥依旧是颔首冲她指了指厨房。
许轻宜也轻车熟路的往里走。
却听到沈聿桥在身后要求:“换一样。”
不吃葱油面了?她回头看了看。
一时间还真没想到做什么,最关键是他那冰柜里的很多食材是她不会做的,甚至是没见过。
“泡面吃吗?”
她直接问。
沈聿桥眼神扫过来,嘴皮子碰了碰,毫无表情,“泡面值十万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