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卿好笑了几声,像是一把破旧的二胡挣扎的发出的声音,把在场的几人吓了一跳。
“昨日,在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上,姐姐言辞凿凿,说看见我进了偏殿。”
“既然这么重要的事情,姐姐一定看清了当时我穿的衣裳和带的首饰了吧?”
“请姐姐说说,我当时穿的什么,怎么进了偏殿?”
祝词音在进来之前就被祝青交代过,万万不能供出三皇子,否则全家死无葬身之地。
“我只是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,觉得背影像妹妹。。。。。。”
祝卿好:“那你怎么敢跳出来作证人?”
祝词音情急之下难以想出一个像模像样的理由,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只是猜测。。。。。。”
方英“善意的”
提醒祝青:“祝大人,在上吊死了的真凶曾辉身上。
我搜出了一张银票,上面盖着祝府的印子。”
祝青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,他不用抬头也知道,一双龙目正在死死地盯着他的头顶。
“请皇上明察,臣确实是给过曾辉一张银票,但是那是用来买药的。
臣的夫人今日久病不愈,臣就。。。。。。”
方英冷笑一下,说出的话讽刺至极,
“什么药啊?价值五十万两?”
“况且,在死去的左宗正大人身上,也发现了盖着祝府印子的银票。
这总不能也是买药吧?什么药啊?得到宗人府去买?”
“还是说,这不是用来买药的,这其实是用来杀人灭口的。”
祝青一时之间瞪大了眼睛,左宗正死了?!
死人是没办法为自己辩解的。
祝青:“臣与左宗正并不认识,那张银票兴许是偷的。”
祝卿好被他蠢得笑出了声,
“伯父,左宗正好歹也是一个朝廷大员,他缺你那一点点钱吗?”
“明明就是你买通了左右宗正,想要杀我灭口,坐实我的罪名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无非就是欺负我父母早逝,所以任意欺辱我!”
在场的人不由得想起那个为国为民、两袖清风的祝玄大人。
祝玄大人在世的时候,夫妻和睦,父慈子孝。
为何到了伯父的身边,郡主会变得喜怒无常?
更有不少祝玄大人的故交,看见郡主这番凄惨的模样,忍不住眼眶湿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