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粗哑的男声。
“药下重了。”
另一个人嘟囔着,“国公爷说了,不能让她死了。”
楚皙心头巨震,绑架她的人是国公爷?为什么?
她大脑飞速转动,思考着一切可能性。
脚步声靠近,接着有人在踢她的腿。
她忍着疼,连呼吸都没乱一分。
“啧,这丫头倒是硬气。”
哑嗓男人蹲下来,突然揪住她的头发,“别装了,我知道你醒着。”
头皮传来刺痛,楚皙不得不睁开眼睛。
“这小丫头长得倒是不错,让人心痒痒的。”
另一个人提醒:
“别因小失大。”
哑嗓男一脸不情愿,但也不敢再做过分的事情。
楚晳松了口气,这山洞顶往下渗着水珠,一滴滴砸在脖颈上,凉得激灵。
她蜷着身子,膝盖抵住一块凸起的石头,腕子上的旧伤被麻绳磨得火烧火燎,她数着疼,因为每疼一次,就过了一刻钟。
时间过得太慢,山洞另一边,哑嗓男的眼睛幽绿幽绿的,看起来很渗人。
他喝了点酒,又朝着楚晳走过来:
“这皮肉嫩得能掐出水。。。。。。”
带着酒臭的手指掐住她下巴。
楚皙顺势往石壁上一瘫,喉咙里挤出虚弱的呜咽,活像只病猫。
“真晦气!”
男人甩开手,朝洞外啐了口痰,“老子去放水,你看严实了。”
脚步声刚远,楚皙眼皮微掀。
留下的男人正靠着石壁打盹,腰间匕首在火堆的映照下,一闪一闪地发着光亮。
楚晳突然蜷成一团咳嗽起来,像是要把肺咳出来。
“作死呢!”
那男人抬脚就踹,显得十分不耐烦。
楚皙就势滚到他脚边,手指趁机勾住匕首皮绳。
那男人弯腰揪她头发时,她突然发力,脑门重重磕上对方鼻梁!
“妈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