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卿黛知道帝灼夜不喜欢她,对她有反应不过是男人的本能罢了。
而且,就算他同自已有了夫妻之实,他也从未提起过要给她名分,甚至都没有开口说过,那夜与自已在一起的人是他。
名分很重要,虞卿黛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,对这个是在乎的。
她可以假装不知与自已在一起的人是他,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跟他搞在一起。
“而且,我才不要当你的宫女,我也不会伺候你。”虞卿黛露出一副不堪受辱的表情。
帝灼夜阴沉着脸,道: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
“我表哥会救我的。”虞卿黛说。
帝灼夜恼火的将她拉了过来,摔在床榻上,翻身覆盖了上去。
“你干什么……唔……”虞卿黛挣扎了一番,便被他堵住了唇。
帝灼夜像是惩罚一般,重重的啃咬着,挤压着她胸腔里的空气。
唇舌之间的交锋,没有了之前的温存。
“唔,放开……”虞卿黛只能从口腔里发出稀碎的声音。
指尖抓在床单上,想要寻找个什么有利的工具解决当下的处境。
可是……没有。
缺氧的大脑变得空空荡荡,根本无法思考。
断断续续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,难道他要用强?
原因是什么……是因为她揭穿了盛婉儿与南伯骋的奸情,他再也没有机会了?
所以拿自已泄愤?
大殿之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。
声音从外面传来,道:“殿下,宴会快开始了,我们什么时候动身?”
帝灼夜动了,松开她的时候,沉着眸子盯着她深深的看了一眼。
虞卿黛气喘吁吁,双颊酡红,水泽布满了双眸,眼底的怒意变成了说不清道不明勾人的意味。
她根本不知道,她生气时看人的目光是多么牵动人。
“他可救不了你。”帝灼夜声音沙哑,带着几分蛊人的欲念。
虞卿黛呆了一下,反应过来,他在说南伯骋救不走她。
“殿下。”喜福试探着催促了一下。
帝灼夜道:“等。”
帝灼夜松开了虞卿黛,盘腿坐在床上。
夏日的衣裤比较薄,方才一通乱啃,非但没有让人消减欲望。
虞卿黛撑着身子起来,目光瞥了一眼他,勃发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