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卿黛从浅草那边得知帝灼夜不知所踪了,心中还有些火。
昨日放他自由,他不走。
今个儿倒是真的走了。、
浅草观察着虞卿黛的脸色,问道:“要不要去寻一下?”
“寻什么寻?死在外头才好,若是还敢回来,我就……我就弄死他。”虞卿黛雷声很大,说话咬牙切齿的。
浅草不由笑出声来。
虞卿黛瞪了她一眼,问道:“你竟敢嘲笑本小姐?”
“奴婢不敢,奴婢只是觉得小姐心善,是刀子嘴豆腐心。”浅草行了一礼,“之前小狗哥不在,很担心,若是他知晓小姐对他的关心,必定也很感动。”
虞卿黛哼了一声,道:“我才不要他感激感动了,他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。”
好你个帝灼夜,为了盛婉儿竟然对本小姐做出了这样的事情。
昨夜她只是要逗弄他玩玩,没想到此人竟然将心爱之人与旁人一起的不甘和怒火,全都撒在她身上了?
凶得很,猛得很。
现在她身上还酸疼不已,衣衫之下尽是红红的吻痕,跟被狗啃了一样。
不过好在,今日他没有说什么,南伯骋也没有否认。
这样最好了,只要她不承认,帝灼夜就不是与自已共度春宵的人。
就算他以后是太子,是帝王,也永远无法为自已正名。
他就是自已一个玩过就丢的玩物!
浅草没有继续聊帝灼夜,想了想,又说:“今日世子说的事情……其实小姐不必理会,不必拿自已的名声去讨世子的好。”
虞卿黛浅浅的扫了她一眼,道:“你说我在这京城的名声如何?”
浅草支支吾吾不好开口,只道:“他们都是不了解的小姐的人,风言风语,作不得真。”
“浅草不必说漂亮话,我知道的,我在京城的名声早就坏了,而舅舅家却收留我这个孤女,这些年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,甚至比家中的嫡子嫡女都好。”虞卿黛浅浅一笑。
外加这些年虞卿黛在花会上与各种千金小姐,公子哥们逞凶斗狠,好胜心强,得罪了不少人。
这些事情也全是南丰阳和秦氏伏低做小帮忙道歉摆平的。
“在外人眼里,侯府对我仁至义尽,而我却上不得台面。”虞卿黛解释道。
“我可以从侯府一走了之,也可以跟南伯骋接触婚约,可是那样,大家又该如何说我,如何说我父母?”
弹幕里对虞卿黛的评价早就说明了一切。
她忘恩负义,见利忘义,不忠不义……
世人皆错看我,因为没有人会愿意了解一个恶毒的反派角色。
虞卿黛要的是,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让定远侯府对她俯首认错。
她要将这些阴暗诡计全都揭露在世人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