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?那你把账本给我,我要捐五万两银子。”虞卿黛道。
秦柔咬牙道:“五万两就五万两,舅母这就去给你拿银票。”
“我还以为舅母你是来责怪我的了。”虞卿黛小声委屈道。
秦柔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,道:“我、我,这不是过两日你就要跟表哥成婚了,想来问你要不要添置什么珠钗首饰。”
“舅母对我真好。”虞卿黛顿时扑倒在秦柔的怀里,挑衅一般的看着盛婉儿。
虞卿黛脸上挂着笑,俨然战斗胜利的孔雀,十足的恶毒女配做派。
盛婉儿气的捏的拳头嘎嘎响。
怎么会这样?为什么会这样?
秦柔一口一个心肝宝,一个好阿黛的哄着她。
虞卿黛说着便又觉得云涧楼不好,脏脏的,今晚就要住到表哥的院子里去。
盛婉儿捏紧的拳头越发紧了,南家竟然在虞卿黛和她中选了这个恶毒千金?
不,这是秦柔的选择。
若是换作南伯骋来,南伯骋肯定会坚定的选择她。
盛婉儿走的时候,虞卿黛还在那说要看账本的事情。
秦柔面露难色,找了理由搪塞过去了。
当日,秦柔便将虞卿黛的住所安排到了常熙阁隔壁的院子,虽不是与南伯骋住一个院子,却也是一墙之隔。
两日后,两个人便会睡在同一个屋子,同一张床。
虞卿黛知道秦柔不会将账本给她。
她得想个法子,让她将账本交出来才好。
这些年,定远侯府定是花了她不少银子,若是没有账簿,她就算离开,也拿不回属于自已的财产。
虞卿黛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,翻滚了一圈,压着腿上的伤疤。
疼得她直哆嗦。
虞卿黛看着自已腿上的伤,脸色不由冷了下来。
昨夜真是白受伤了。
那个狗男人,当真是完成了盛婉儿的任务,便离开了。
虞卿黛现在也算摸准了盛婉儿的性子,不论在谁那吃了亏,便会当即报复回来。
昨天在书斋被她坑了银子,晚上便让小狗来害她。
今天便带着人来抓她现行。
这种人喜欢亲自见证自已的胜利,打脸必须本人在现场。
还好她聪明,先砸了一通她家的化妆品,成功转移了注意力。
虞卿黛啊虞卿黛,你真是个小机灵鬼。
她搬到南伯骋屋子旁边还有个原因,就是她只是个戏份很少的配角,看客们看见她的画面少,讨论的也不多。
盛婉儿和南伯骋是主角,只要他们在,密密麻麻的全是弹幕。
虞卿黛躺在被窝里,现在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弹幕。
讨论的就是南伯骋和盛婉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