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灼夜心中的疑窦瞬间沦为怒意,旋即冷笑:“那还要继续、练练吗?”
练练两个字说的极为用力。
虞卿黛没有回答,帝灼夜便堵住了她的嘴巴。
是你先惹火的,是你让一个男人住在你屋子里。
你什么都不懂,又蠢又笨还恶毒,不知检点,半夜发烧。
简直罄竹难书。
他心中的怒意发泄在少女的唇舌上,让她无法呼吸。
对了,她方才还污蔑自已捏她。
跟我一起沉沦好了,光风霁月高高在上的贵女千金,跟我一起满身淤泥好了。
他是恨她的。
就让我们一起变得泥泞不堪,永远都洗不干净。
“唔……不要……轻点,疼……”
虞卿黛眼尾泛着红,被他弄得低声喘息着,细碎的求饶声溢出唇缝。
他的手好糙,手指上有老茧,捏她揉她的力气一点都不收着。
她皮肤嫩得很,都可以掐出水来。
他竟然敢把手伸进她衣服里,简直……简直是银zei。
屋外的盛婉儿从门缝里看到屋内摇曳的窗帘。
少女说话的声音带着婉转的音调,宛如春色中最动人的歌曲。
她嘴角不由露出笑意。
虞卿黛,你拿什么跟我斗。
她转身离去,看了一眼脚边被自已药晕过去的两个丫鬟,不由冷笑一声。
现在只要将人叫来,捉奸在床便好了。
虞卿黛在一堆【表妹好会叫in了in了,为什么不让我看看画面只让我听声音,不要啊我的灼宝脏了】等等一堆弹幕中看到了一句。
【虞卿黛要完了,盛婉儿要去找人来捉奸了。】
这句话出现,虞卿黛便知道盛婉儿走了。
这戏没有必要演下去了。
虞卿黛眯了眯眼睛,抬腿一脚,将与自已吻得难舍难分的男人踢了下去。
“刺啦”一声,裂帛的声音响起。
很好,他竟然还拽着她的衣服,现在被撕了一半。
一人坐在床上,扯上被子盖住自已的身体,一人倒在地上捏着她的半件肚兜。
两个人四目相对,安静的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