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说离婚的事情。”
商鸷年脸色严肃认真,视线专注,又因为他目光低沉,邵玥有一种被审视的感觉,有什么想法就要交代什么,她愣了两秒就立马道:“是温妮的事情,你当时没有原谅我。”
“我不提醒你,你就想不起来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
昨天到今天,一个陈翎,一个江沉寒,发生的事情太多,上了飞机商鸷年情绪又不对劲,邵玥也找不到开口的机会。
商鸷年:“那你想好了?”
邵玥:“我大概想清楚了。”
“说。”
“……我不应该像陆渐臣那样,看见你跟一个女人走得近一点,就误会你跟她有什么。
商总您洁身自好,你不会轻易地跟人就亲近的。
如果你喜欢一个人,一定会大大方方的告诉所有人,因为喜欢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商鸷年:“……”
邵玥:“商总,我应该没有分析错吧?”
商鸷年沉默两秒,转身打开了门,又冷冷地关上,留邵玥一个人在自家大门口。
邵玥原地呆了半分钟,才转身回家休息。
但心却揪起来。
一起共事了一个月,邵玥以为自已已经快要摸清楚商鸷年的性格,能跟他好好相处了。
结果想多了。
她根本不了解商鸷年,商鸷年方才那咄咄逼人的样子,绝对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!
她甚至想到邮轮上商鸷年,强势拽住她手腕压过来……要不是他自控力强,很不好说会不会乱来。
反正商鸷年身上的侵略性一直都很强,非常危险,邵玥在他面前一点胜算都没有的。
能相安无事到现在,都是商鸷年主动的包容,跟她是谁没有关系,因为换一个秘书来,也是这样。
人跟人之间,如果真的没办法相处,那就可以不相处,邵玥不会一辈子当商鸷年的秘书,所以就要看这段关系有没有必要维护了。
商鸷年这人身份地位,注定很多人要去巴结他,世俗意义上,邵玥就有维护这段关系的充分理由,更别提商鸷年对她很好了。
邵玥自已搞不定,就找帮手吧。
余临周是助理,封砚是副总,都不合适,想了一圈人,最后想到了陆渐臣,他这人经常得罪商总,肯定有办法。
邵玥打了电话过去。
陆渐臣人在京市,非常意外:“邵玥,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?想我了?那我等会打飞的过来找你玩啊。”
邵玥:“别这么麻烦,我有事儿想请教你。”
陆渐臣知道邵玥有多么聪明,非常好奇:“你还能有事儿找我啊,我这智商赶不上你,不过我这人普通又自信,你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