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绵绵:“那不羡慕了。”
景政深接到了十二主打来的电话,“景爷,有了动静,他们好像侍主不同。”
景政深放下文件,“两方人。”
下午,景政深去了训练场看到妻子在上边和冷安在练习,“政深,得空了?”
景政深坐下,“上次跟踪绵绵的杀手和开车的司机并不是一起的。”
季飘摇抱着女儿,“霍尧桁也告诉我了,曾方什么都没查出来,他现在限制了曾老帮主的行动。
但直觉还是和那边有关。
只是,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跟踪绵绵。”
景政深视线一直在妻子处,她又摔倒了,心都跟着提着,“另一方呢?”
季飘摇问:“你怀疑是谁?”
……
季绵绵大喊一声,“老公,我不玩儿了,呜哇,这日子太难过了。”
哭着从台子上下去,走到丈夫身边,见到没凳子坐了,直接拉开景政深的胳膊,舒舒服服的坐在他腿上委屈,“你看这是人过得日子嘛,我姐‘打’我,我哥‘揍’我,冷安不敢对我动手,但是她假把式的吓唬我。”
冷安:“……”
她就是陪练的。
小渺渺看着和自已一样坐腿上被抱抱的小姨,她小人精的也皱巴咧着小嘴哭起来了,没泪也得先和小姨一样嗷嗷两声,姨甥俩要当彼此的对照组。
季飘摇举起女儿的腋下把小女婴抱起来,高高的和她对视,“你哭小嘴干嘛呢?麻麻又没让你训练。”
季绵绵勾着丈夫脖子,“但是你让我外甥女学走路了。”
触及到“学走路”
关键词,小渺渺哭声更强烈。
季飘摇:“……”
霍尧桁看着席间的议论,争吵不休,没有妻女在身边,霍尧桁整个人被弑意包裹,身上毫无柔意。
像是两方阵营,霍尧桁独自为一方,他靠在椅子处,胳膊搭在谈判桌处,他随意的敲击着桌面,漫不经心的问了句,“所以,想让我割舍哪部分,以试忠心呢?”
对面一群穿着政服的长者都沉默下来,而眼神推搡派了个代表,“霍,霍主,我们要见到你的诚意,你若想谈,就把去年你手里头的矿脉资源无偿上交。”
霍尧桁敲桌面的手瞬间停下,室内一度寂静无声。
霍尧桁一言未发,身后的手下却整齐有素的一秒进入战备状态,各个都亮明了武器。
室内长达五分钟的寒寂,不敢与霍主对视一眼。
“霍主,那,您有什么想法吗?”
终于有人出声了。
霍尧桁继续淡淡的敲着桌面,背后人身上的杀气敛起,“地不给、人不送、利不让,你们的烂摊子我不要!
这是我的想法。”
霍尧桁说完望着对面。
他若一点都不松权,这叫什么讨论。
现在不能得罪霍尧桁,可若是霍尧桁不在了,那他手中的几万手下,还有数不尽的资源,辽阔的土地,岂不是无主之域,都要归他们所有吗?
有了这个念头,人就难以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