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聚贤居。
“今儿真是稀奇,能让你这个大忙人主动请客,最近不忙?”
“还行,你呢?”
“我不就那样,天天大练兵,各种操练!”
“听说军分区闹了点不好听的事情。”
闻言,王越海倒酒的手顿了顿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知不知道无所谓,我们方司令知道吗?”
“这种事怎么好让他知道。”
王越海皱眉,“龙阳之癖”这种事在外头还好,在全都是男人的军队里,那性质就不一样了,肯定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“可以让他知道,他比较闲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只是想让他明白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儿子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王越海听了,刚喝的酒就在喉咙里呛了下,烧的难受。
“你玩这么狠,他又催婚了?”
“都快跳墙了。”
“你不是一向不在意?”
“念叨多了,难免上心。”
王越海吐了个烟圈,瞧了瞧对面的人,“你是有了心上人想结婚,怕他反对,干脆先发制人吧?”
方肃礼笑了笑,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。
“所以,知道怎么和他讲吗?”
“方肃礼,你连你爸都算计?再说你要非得娶,他还能拦得住?”
“我不想让他拦,他一拦就有人要受委屈。”
王越海……
“看上谁了?”
“你见过。”
王越海脑海中立刻出现春山居的那抹身影,漂亮又可怜,最让男人有保护欲了。
“那个迷路的小姑娘?”
方肃礼笑了笑,和他碰了个杯。
“还真迷到你怀里了,恭喜~”
“给他透过气就说下,我好做下一步打算。”
“行~今天怎么不带出来?”
“她脸皮薄……”
王越海打量着对面的男人,认识他近二十年,第一次见他表情这么柔和地提起一个人,看来还真是一物降一物。
两个人许久未这样喝着酒,聊着天,倒是畅快。
快结束之际,方肃礼叫来服务员。
“重新做一份荷叶粉蒸肉和豆腐羹,再拿一和佛手糕,待会我打包带走。”
“没吃饱?”
“不是,她爱吃。”
王越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