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想起谢阿狗,嘴角不禁扬起。
带上他,应该问题也不大吧?
另一厢,城中最贵的一处酒楼。
梁秀才挨了打,到家里在城中的房产处养伤。
他与表兄约了喝酒。
结果一见,彼此脸上都挂着伤,自有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两人一来一往,说着自已的遭遇,皆是一脸愤恨。
在王公子说到被那女子的姘头打中之时,梁秀才莫名想到什么。
“表兄,你说的那女子长得什么样子?”
王公子扯了扯嘴角,面露猥琐,“哼,模样嘛,确实是美,老子我长那么大,还没见过这么美的美人。”
“嘶,那身段,那小腰,还有那脸颊,简直比蜜桃还要香。”
这么远一说,梁秀才沉吟了一下,“那打表兄之人可是个傻子?”
王公子一噎,“这我不知道,我记得那女子不是本地口音,说话温言细语的,就叫起来的声音也别有一番滋味。”
“哼,别让我碰到她,再遇到,我非弄死她不可!”
梁秀才若有所思,然后笑着道:“表兄,我想你很快就要见到她了。”
“哦?这话当真?”
“自然是真的,我且画一幅人像给表兄你看一下,可是此人?”
说画便画,那梁秀才确实有两手笔墨,果不其然,当纸上跃现温棠的面容的时候,王公子的眼睛都直了。
“是她,就是她!”
梁秀才也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来,“这人姓温,表兄,你想报仇吗?我这就带你去。”
“此话当真?你真的能找到她?”
梁秀才得意一笑,刚要回答,他们包厢的门忽然被人给踹了开来。
几个陌生人走了进来,都是带着刀剑的,这些人身后走过来一人。
两人一愣,好俊的公子。
只不过那人面色有些苍白,却是一身矜贵之气。
男人面容冷冷的,早有手下将桌上的温棠的画像拿过去。
男人只看了一眼,便示意人拿开。
他清润的嗓音响起,“你知道她人在何处?她身边还有什么人?”
王公子是县令的独子,从来没人敢这么与他说话。
他指着眼前之人,“喂,我说你谁啊?瞎了狗眼了,见到本公子还不过来行礼?”
话说完,那男人并未生气,只是嘴角露出一抹浅笑。
“是吗?让我给你行礼,只怕你受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