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沉渊。。。"陆母放下粥碗,声音颤抖,"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什么。。。但染染她真的需要你。。。"
"需要我?"陆沉渊冷笑一声,"你们还是需要我的钱和地位?"
陆母的脸色瞬间惨白:"你怎么能这么说。。。她是真心把你当哥哥。。。"
"够了!
"陆沉渊突然提高音量,压抑了两个月的怒火终于爆发。
"你们母女俩的演技真是令人叹服!
一个装病博同情,一个打感情牌,就是为了让我心软是吗?"
他转向陆染染,眼中满是失望:"我本以为你至少还有几分真心,现在看来,你和你母亲一样精于算计。
"
"不是的!
"陆染染哭喊着想要解释,"我是真的吃不下。。。我没有骗你。。。"
陆沉渊不再理会她的哭诉,大步走向门口。
陆母突然冲上前拦住他:"你不能走!
染染会崩溃的!
"
"让开。
"陆沉渊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"我养了你二十年!
"陆母歇斯底里地喊道,"就算没有血缘关系,法律上我还是你母亲!
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们?"
陆沉渊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:"法律?很好。
"
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文件,"这些是关于我父母遗产侵吞案的,如果你要谈法律,那我们法庭上见。
"
陆母如遭雷击,踉跄后退几步:"难道你。。。你要告我?"
"我说了,我不会,但如果你们再次要挟我,别怪我态度强硬。
"陆沉渊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,"明明是你们不知珍惜。
"
他念着陆母的养育之恩,没有计较这些事情,还每个月给她赡养费,让她住着这偌大的豪宅,只是不想再看见她们两个,扮演什么母慈子孝的戏码。
为什么两人还不知足?或许,她们永远都不知足——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,身后传来陆染染撕心裂肺的哭喊和陆母崩溃的咒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