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渔儿,渔儿不行!
你不能被捉走!
你一个人打不过她们!”
姜渔神色坚定,再不回答,只将那箩筐兜头扣在了祖母头上。
她一个人则藏身在了草垛角落,裙摆拖在外面,装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来。
外面追赶的两个婆子在看见姜渔二人跑进死胡同的时候,就笑了,她们放慢脚步,一脸讥讽地拐过弯来,一眼就看到了草垛外哆嗦颤抖的那角裙摆。
“别跑啦!
徐夫人,还是跟奴婢回去吧,在这草垛里弄脏了你们漂亮的衣裙可就不好了。”
话虽这么说着,但是二人撸起袖子,露出了粗壮的臂膀,另外一个还从胸口掏出了绳子,试图将人捆上直接丢在院子里,省得她们再生事。
福公公特意吩咐了,这两人如今可不是什么贵妇人了,而是重犯,要是丢了,可是要拿她们是问的,她二人哪敢掉以轻心?
在这宫中,前一日是枝头高高的凤凰,后一日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阶下囚,这样的事情还少吗?
她们已经见惯了。
两人迈着稳健的步伐,胜券在握,朝着姜渔藏身的地方走来。
“徐夫人?奴婢来抓你了?”
那粗妇本就是掌刑罚的,做惯了这种活,贼笑着打量了一番姜渔头上扣着的竹筐。
呵。。。。。。
掩耳盗铃。
竹筐漏风,那么大的缝隙,真当藏在里面自已就看不见了吗?怕不是个傻子吧?
况且她抖得和个筛子似的,这么大的动静,她就算是瞎了也能看得见这里藏了个人吧?
粗妇不屑地揭开那箩筐,低头就看到了姜渔写满惊慌失措,泪水盈盈的一张脸。
她弯腰就要来拉姜渔,“徐夫人,咱们还是乖。。。。。。乖。。。。。。”
粗妇骤然瞪大了双眼,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已的腹部。。。。。。
那里赫然插着一把淬着寒光的匕首!
顺着那握着匕首的纤细手腕,她的视线逐渐上移到姜渔的脸上,这张娇颜上哪里还有惊慌?
全是冷静和决绝!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竟敢。。。。。。”
可惜话还没说完,姜渔就倏地拔出了刀子,粗妇的身子晃都没晃两下,就轰然倒地,激起一片灰尘。
“啊---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