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祖母,渔儿一点事情都没有,昨天还将那流寇忽悠地团团转呢!
还好遇到了侯爷!
渔儿命大得很!”
听她现在还在托大,穆氏一巴掌拍在了姜渔的胳膊上,“瞎说!
下次不许再这么冲。。。。。动。”
话没说完,穆氏就发现姜渔表情骤变,脸色一白,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一下子就冒了出来,她马上意识到姜渔是受伤了!
“伤哪儿了?伤哪儿了快给祖母看看!”
穆氏着急起来。
姜渔稍稍缓了缓,吸了口气道,“不过是擦伤了一点,已经包扎过了,祖母不必担心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真的没事?让祖母看看祖母才放心!”
穆氏太着急太担心了,丝毫没有注意到现在是大庭广众的。
郭氏笑着上前扶住姜渔,对穆氏道:“母亲,您别关心则乱了,渔儿既然能骑马回来,肯定没有大事。
只是这伤一看就在里面,大庭广众的怎么好看?既然包扎过了,咱回家再看,回家再看!”
穆氏焦躁的心这才被抚平些许,回过头想起自已的儿子。
上下打量一番,看他还和之前一样精神,似乎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餍足感,穆氏放了心,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。
回府之后先去的就是伽蓝院,穆氏叫了女大夫,非要给姜渔看看身上的伤口。
内室里只留下姜渔、女大夫和穆氏三人,女大夫这才缓缓将姜渔的衣衫褪下。
姜渔背上的伤口擦伤面积大,昨夜条件又简陋,所以大夫要重新包扎,她一圈一圈将那段包扎的白色锦缎取下来,随手放在身后的桌子上,就回头继续帮姜渔处理伤口了。
可是穆氏的目光却跟随着女大夫的手,最后落在了桌子上的锦缎上。
那锦缎显然是被人从里衣上扯下来的,上面虽然染了血迹,可依然能看得出来,是穆氏常用来做里衣的月华锦。
当然,最重要的不是材质,而是那布条下方,赫然有半只飞鹤图案!
穆氏对那飞鹤花纹再熟悉不过!
那是她为徐颂做的每一件里衣都要绣上去的特有图案!
也就是说,姜渔包扎伤口的绑带用的是她儿子徐颂的一截里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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