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攒的灵气太多,又没地方放。。。。。。就漏到山里了。"
它用蹄子刨了刨土,露出下面的石板;
"这是我用灵气化的,想给大家挡风雨,他们第二天就走了,都不跟我玩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还给他们留了松塔当礼物,可他们连谢都没说。"
陈易伸手摸了摸它的头,狍子的毛软乎乎的,带着阳光晒过的暖,像小时候奶奶织的毛衣。
"他们不是不谢你。"
"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谢,你看。"
他掏出手机,翻出一张照片——是上周失踪的王阿婆的孙子,举着个松塔项链;
"这是王阿婆的孙子,他说梦里有个白哥哥给他戴的。"
狍子的耳朵抖了抖,眼睛里泛起水光;
它突然用脑袋蹭了蹭陈易的手,像只讨摸的小狗:
"那。。。。。。你们是来帮我的吗?"
几人沉默许久后,来自京市的张局突然开口道:
“要不,咱们试试?”
“我听说祖师爷说,天上的低阶仙位最近空了一些出来。”
“如果这小狍子的功德足够,或许是有机会的。”
接下来的三天,四人组分头行动。
钱局翻遍了故宫的道藏孤本,在《云笈七签》残卷里找到批注:
"功德圆满者,若仙籍无缺,可引天雷淬体;若仙籍已满,以众生愿力补之。"
张局求到了龙虎山的镇山秘典,张道陵手书的"善灵可渡"四个大字还带着朱砂味;
赵局联系了昆仑派的当代大弟子,送来一块刻着"雷火淬真"的玉牌;
陈易则默默在旁边练习引雷诀,嗨,也就是走个过场。
"今晚子时,哈市上空雷暴将起。"赵局看着天气预报,推了推眼镜。
"这是百年不遇的九星连珠雷,正好合了《冲虚真经》里的九霄引雷诀。"
是夜,哈市的天空阴得像块黑布。
陈易站在太平山顶,身边摆着张局画的聚灵阵(用朱砂混着狍毛画的);
钱局设的引雷符(嵌着龙虎山的雷击木)、赵局求的避劫珠(昆仑雪水冻成的,刻着"善"字)。
山脚下,无数盏灯笼被点亮,那是失踪者家属按照陈易的吩咐挂的——每盏灯上都写着失踪者的名字,灯芯是用狍毛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