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颂玉笑出声来,道:“真是无情啊,被一个男人伤心,和我吃顿饭就这么戒备。”
林苏风不再对他多说了,在副驾驶闭目养神,唯有纤长睫毛还在轻颤。
开到市区时,萧颂玉先去24小时便利店打包了些吃的,让林苏风在车上等。
他回来后递给林苏风,让她抱着,才往她家驶去。
“呃,你不用这么客气,我晚上不吃也可以的。”林苏风道。
话是这么说,但是小蛋糕看上去的确很可口。
萧颂玉在夜色中开车,昏黄路灯映得他五官更立体,有东方男人剑眉星目的韵味。
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头,道:“不是给你的,是我懒得放后面,不然一会儿下车我不方便拿。”
林苏风皱皱眉,扭头看着他,现在不觉得他有韵味,只觉得真缺德。
不过,她临下车时,萧颂玉还是笑着说:“你拿几个吧,反正我也吃不完。”
林苏风也不客气,把最贵最好的都拿走了。
“好,明天我会上门去看萧二公子的。”
萧颂玉盯着她拿走的蛋糕,明显对其中一个布朗尼有点儿耿耿于怀。
片刻后他才说:“好,那明天我让小孙接你。”
他说完这句,林苏风就扭头回去,用背影对着他敷衍的挥了挥手。
连句再见也不说。
死女人。
*
第二天,林苏风起得很早,先在锦鲤池边打了会儿太极。
打完觉得浑身大脉都通畅了,气血上行,整个人红光满面的。
阿鲁吧还泡在池子里,张口问:
“主子,你昨晚去哪了?怎么不带我?”
林苏风开始在仓库拾掇她的法器,不知一会儿去萧家该用哪一个。
阿鲁吧接着问:“你是不是和男人去开房了?”
林苏风愣住了,回头看它,“你活腻了?”
“哎呀,开个玩笑啦~”阿鲁吧看她没有真揍自己的意思,还是忍不住问,“和那个帅逼地产大佬吗?”
“他昨天对你温柔不?弄疼你了没?”
林苏风:……
她手里恰好有一把法扇,甩出去就对着蛇七寸一打!
“啊——”蛇瞬间浑身发白,直挺挺跌入池底,“那也未必要这么凶嘛。”
林苏风不搭理他,醒好了法器,就把那小蛇一抖,捆在手上当镯子,戴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