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是什么意思啊?”郝虞急了。
“就是完了!我们惹到了得罪不起的人!老夫都自身难保!”
电话挂断。
郝虞的手,有些颤抖。
刘爷爷和自己父亲走的最近,他都说自身难保……
“你都知道,你都知道!”她扭头,瞪着黄小虎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!”
黄小虎摇摇头:“局长女儿,衣食无忧,所以对于择偶要求也不算高,长得帅就行。”
“但……”
“现在你得摆正一下你的态度,你对我,没那么重要。”
“没听见刘向明说么?是你爹托了关系,你才进得来。”
“否则我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。”
郝虞闻言。
气急败坏,扭头就要出门。
黄小虎笑着摇头:“我建议你考虑好。出了这道门,你可就真的身无分文了,不说你找楼下那个楚先生,对方会不会帮你,就算会帮你,他一个地质学顾问,一个月能赚多少钱?一万?两万?”
“那点钱,够你郝大千金挥霍?”
郝虞站定。
身体僵硬无比。
黄小虎的话很明显。
出了这个门。
她想再受到黄家庇护,就永远不可能。
郝虞不是傻子。
就算有点追求欢愉刺激,可也知道要挑时候,一想到自己日落西山,在同学面前都可能抬不起头,她眼底有些恐惧。
思前想后。
郝虞慢慢回到座位上,坐了下来。
啪嗒。
那包粉末,甩到郝虞桌子上。
黄小虎起身,双手插兜。
“这么简单就给我,你不怕我跑了么?”郝虞觉得,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,很不划算,而且对方如果太容易就得到,反而不会珍惜。
所以。
还想矜持一番。
然。
黄小虎哈哈大笑:“那就是包小零食而已,五毛钱,什么催眠药,都是骗你的。”
“不过,我说过了,你对我没那么重要,这次挤进黄家的年轻人,有十来个,哪个不是名门子弟?我之所以和你走得近,只是看第一感觉而已。”
“当然,感觉也可以消散的。”
黄小虎摆了摆手,走进自己房间:“我去睡一觉,晚上还要出去玩。”
郝虞拽住糖果,微微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