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无语。
南溪和墨循也在其中,南溪的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。
柳婳刚要开口,南溪就抢先满脸惊讶的说道:“天啊!
柳小姐,你怎么能如此放荡?就算临州长得帅,高看你几分,你也不能。
。
。”
“闭嘴!”
陆临州怒斥一声站起来,眼神凌厉的射向南溪。
南溪的笑容瞬间凝固。
薄斯聿的目光,在陆临州脸上的巴掌印和柳婳泛红的手掌间来回扫视,了然。
心中愤怒,但不能在这里发火。
视线最后定格在柳婳身上。
她身上的黑色吊带裙很漂亮,但露的太多,将手中的外套打开,披在她的肩膀上紧紧裹住她的身体,不露出一丝一毫。
“手疼吗?”
他拉起柳婳的手,轻轻揉捏着她的掌心。
柳婳看了眼随后赶来的南溪,故意提高声音:“很痛!”
薄斯聿的眉头皱得更紧,转头眼神不善的看向陆临州: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陆临州冷笑一声,目光直指南溪,“我倒是想问问,南小姐在我的酒里下了什么药?”
他没有叫她的全名,而是称呼她为南小姐。
南溪脸色一变,随即恢复如常:“临州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不明白。”
墨循适时挡在南溪身前:“临州,三杯烈酒下肚,一般人都受不了。
你喝醉了,别乱说话。”
“是吗?”
陆临州指着面用纸巾覆盖的呕吐物,冷然讽刺道:“那这些,就交给专业人士鉴定吧。”
南溪见此,面色煞白,想要说什么为自己辩解。
这时,杨复带着法医匆匆赶来。
法医立即开始采集陆临州的血液样本,杨复则小心翼翼地将柳婳留在地上的纸巾收集起来。
南溪的脸色终于变了,紧张的问道: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
“南小姐不是医生吗?”
陆临州冷笑,“最懂药性的人,怎么会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?”
薄斯聿的目光在南溪和陆临州身上扫了一遍,目光渐渐阴冷。
这一切都太巧合了,平时酒量很好的陆临州三杯酒都扛不住,醉醺醺的出了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