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没怎么听明白:“可是以前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,但叶青梧最多就是发发脾气,最多一天就好了,而且不会连我都不理啊。”
张雨说:“正常,狼来了的故事听过吧,同理。夫人的心智不算成熟,前两次她可能不会放在心上,但被骗得多了,自然就不敢再去信了。”
“至于冷月姐你说的她这几天不跟你们说话,有可能。。。就是纯粹的不想搭理你们。”
冷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:“确实,这次我对她也是有所隐瞒,她的心里估计已经有个一堵围墙,把对她有过欺骗和隐瞒的人都挡在了围墙之外。刚才她对冷雨就没什么防备,还很健谈。”
张雨看着自己的指甲:“把谈字去”
感觉被一道冰冷的视线盯住。
“夫人真的心灵手巧,给我做的新美甲好看得不得了。”
张雨又道:“不过有一点我得提提,冷月姐你跟夫人的关系好我知道,但是你说话有时候不能太直。”
冷月不解:“我又怎么了?”
张雨没有明说:“夫人没有抑郁的倾向,但有轻微的选择性自闭,就是比如说这几天来她只是不跟你和三爷说话。”
“其中有几点,要注意一下。三爷是男人,平时对夫人的情绪的变化肯定不可能做到无微不至的关注。余下的,冷月姐和夫人相处的时间最多,冷月姐要适当的夸奖她,鼓励她,而不能打击她。”
“就比如刚才,夫人本来对我是有潜意识的抗拒的,但就因为我夸她的美甲好看,她的话匣子就打开了。”
“人嘛,总是需要被认可,需要感觉到自身存在的价值。”
封律难得一字一句听完别人说这么多。
问道:“直接说解决的方法。”
张雨回道:“给夫人找点事做,让夫人有被需要的存在感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?”
“治标不一定治本,我只是生理医生,三哥和夫人之间的情感问题,我可开解不了。”
送张雨离开老宅的路上,冷月又听张雨说了一些。
“死亡芭比粉又土又丑这话,我真的只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叶青梧一直记着的。”
“在喜欢的人眼里,它就不土也不丑啊。”
张雨举起手看了看:“虽然说这颜色确实不咋滴,还显黑。”
冷月:“所以我就是不理解啊,叶青梧审美有问题的。”
张雨:“这有什么不理解的,我们在之前也想不到三爷会喜欢夫人那种类型的呀。不过像你说的,挺单纯的,挺可爱。”
冷月:“懂了,我回去就扭着她给我也整个美甲。谢了,张医生。”
张雨笑道:“客气了,月姐的悟性也不错。不过啊,剪死皮的时候注意点,十根手指八根给我剪出血来了。”
“开玩笑,你月姐的悟性一直都是天花板。”
“听说,你跟五少好事将近了?”
“嗯。”冷月应声问道:“你家那位呢?”
“算了吧,他就是块木头,还是被水泡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