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山里不太平,晚上巡村,多带两人。”
猛子记住村长的交代,手掌擦过腰间的短刀:
“放心吧,它们来多少,我们杀多少。”
许辰安回到新房,听着院外脚步声走远,搓着双手走到床边,目不转睛的盯着侧坐在床沿上的红衣女人。
“那个……”
他话出一半,忽然记起,不知道她的名字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白真真。”
女人声音清灵,语气娇羞,引人联想。
许辰安隔着红盖头,幻想着她的模样。
对于女人,他始终记得拳击老师说的话:
“男人活的就是精气神,耗费太多精力在女人身上,只会害了你。”
许辰安始终记得教诲:‘女人只会妨碍出拳的速度。’
红盖头下的白真真,皮肤白的不像正常人,眼神警惕,浑身隐隐散发着丝丝冷意。
许辰安莫名的裹了下衣服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
他果断掀开红盖头,露出白真真娇嫩真容,目光落在她冷白的脸上,吓得许辰安后退半步。
掉面缸里了?
“夫君,你看的奴家都脸红了。”白真真红唇轻启,吐气如兰,烛火照在她眼中分外明亮:
“烛火吹灭,我好好服侍你。”
话音落,摇曳的烛火熄灭,房间内陷入黑暗。
后窗外,没急着离开,听墙根的三人看到灯火熄灭,对视一眼,心中窃笑,耳朵竖的挺直。
“真是便宜了许傻子,这么白嫩的女人,我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听我爷说,城里的女人都像白真真这样,你们说,她是不是城里来的。”
“嘘,别说话,开始了……”
领头的旺财做出个噤声的手势,微微躬身,耳朵贴到窗户边,探听房间内木床摇晃的‘吱嘎’声。
声响逐渐剧烈,墙边三人不由得浑身燥热,干哑的喉咙疯狂咽口水。
“我勒个山神,许傻子这么猛?”
“切,这有什么,跟我比,差远了。”
旺财听得津津有味,却越发觉得不对。
他分明听到了凄厉的惨叫声和呼救声。
“造娃,还是杀妖兽哪?”
“我猜,许傻子进错门,不知道撞到那个窟窿里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