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信他们说的。。。"
密道尽头是圆形祭坛,十二根石柱环绕着中央石台。
林生的呼吸骤然停滞——石台上躺着具风干的女尸,
头戴的蛇冠与他掌心的鳞片一模一样。
当第一滴血从蛇鳞边缘渗出时,他终于看清祭坛刻满的符文,那不是"
永困"
,而是"
永守"
。
雷声再次炸响,女尸空洞的眼窝里亮起幽绿磷火。
林生听见父亲的声音混在雨声里:"
四百年前她自愿献祭,不是封印。。。是困住那条吞噬全村的孽蛇,
磷火在女尸眼眶里诡谲流转,化作两道绿光缠绕上林生手腕。
他踉跄着撞向石柱,指尖触到阴湿岩壁上的刻痕密密麻麻的蛇形图腾间,歪歪扭扭刻着父亲的字迹:"
它们需要活人血温维持封印,每四十年,
雷声撕开云层的刹那,祭坛中央的血池突然翻涌如沸。
林生看见池底浮起无数锁链,末端缠绕着漆黑的鳞片,
那鳞片比他掌心的蛇鳞大上百倍。
腐臭气息中,他听见锁链摩擦的锐响混着女人的呜咽,像是从四百年前的暴雨夜飘来。
"
爸!
"
林生摸出遗书中夹着的照片。
泛黄的合影里,年轻的父亲站在石桥上,身后河水里隐约映出半截蛇形黑影。
此刻照片突然渗出暗红水渍,父亲的笑容在血痕中扭曲成惊恐的表情。
石台传来细碎的开裂声。
女尸的蛇冠脱落,滚到林生脚边,鳞片自动拼合出完整的蛇形。
当第一缕月光穿透雨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