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温蝉放到沙发上,蹲下身子,掀起她的裤腿,去看她的膝盖。
该说她身体素质好还是皮厚?
她的膝盖除了有点红,连皮都没破。
阿蜘还是翻出药箱,拿出药酒,坐在温蝉身边,把她的腿拉到自己大腿上放着,轻轻的用药酒帮她揉着膝盖。
手法好到让温蝉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昏昏欲睡。
她迷迷糊糊的回应着阿蜘的问题,“因为我们的生活,不应该只有眼前的苟且,还有诗和远方。”
阿蜘:“……”
他给温蝉揉腿的手停顿一下,过了一会儿又默默的继续。
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温蝉的话。
诗和远方吗?
他从来没想过。
他只知道,有蝉蝉在的地方,就是家。
温蝉双手枕在脑后,垂眸瞥了一眼坐在她下方的阿蜘,嘴角轻轻上扬。
“跟我走吗?阿蜘。”
他很听话,温蝉一直知道。
自己发出的邀请,他应该会……
“蝉蝉。”
阿蜘突然丢掉手里的药酒,朝温蝉压了下去,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温蝉脸上。
“蝉蝉,你留下吧。”
他不想走,他只想让温蝉留下。
与其一起去探索未知的诗和远方,不如就窝在这里偏安一隅。
他想要的并不多。
“蝉蝉蝉蝉……”他一边亲吻着温蝉,一边呼唤她的名字。
缱绻温柔,险些让温蝉沉沦。
她保留着仅有的理智,问道:“我倒是没问题,那其他人呢?你想让他们也留下来陪你?”
但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,也爬进来不少蜘蛛。
他抄起玄关处的苍蝇拍,对着小蜘蛛就拍了下去。
温蝉看着俩人闹的鸡飞狗跳,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暴露了。
她回过头去看还挂在窗外的阿蜘,答非所问的抛出自己的问题:“你在外面挂着干什么?”
阿蜘一脸正经,“刚刚楼不是晃了一下吗?我来检查一下哪里出了问题。”
在温蝉没有看见的地方,阿蜘的蜘蛛下半身往墙上爬了爬,生怕被温蝉发现端倪。
他的话自然是不能信的,但他这个理由又让人无话可说。
“你跑到别人的房间里来干什么?”阿蜘歪头往屋子里看了看,看到是两个熟人,一下就委屈起来,“蝉蝉还说不喜欢小年轻,我前脚刚走,你后脚就跑到他们房间里来了。”
“有我一个还不够吗?我会更努力的,蝉蝉……”
温蝉抬手捂住他的嘴。
“够了,下来,回去。”就知道他又要来这招。
温蝉就怕他之后缠自己缠的更厉害,导致自己更没有时间出门了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阿蜘想说些什么,被温蝉捂太狠,根本说不出来。
她稍微松开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