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那些只上得了庠序的人,
也就能被更多人熟知。”
司马睿点了点头,说道,
“说得好,
年纪轻轻能有这种见识,
孤这里有一本葛洪写的《抱朴子》,
现在送给你。”
说完,
侍者就把司马睿床旁边的一本《抱朴子》拿了下去,
交给了谷俭。
接着,只听司马睿又说道,
“孤听闻你有大志向,
不欲为官,
要效仿先师,
教化百姓?”
谷俭点了点头,说道,
“学生确实有这个想法,
这些年来学生四处求学,
有时候为了看一卷大儒注解的经书,
要走上好久,敲好多人家的门,
看好多人的眼色,
还不一定能如愿。
学生想着这次来了建康,
拿着学生攒的一些钱,
能买一些书籍,
运回桂阳去,
放在桂阳的庠序里,
这样桂阳的学子们,
就能免除一点求学之苦了。
可惜,
学生的钱,
昨天打赌输光了。”
司马睿一听,
又来了兴致,
问道,
“你也打赌?
和谁打赌了?”
谷俭苦着脸,说道,
“也不能说是打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