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官又是尚书郎,
自然不会大声喧哗,
下官刚才只是,
和王秘书郎交流一下看法,
并没有影响到他人。
大人不信的话,
可以现场抽问,
如果除了我们四个人,
还有刚才的谢庙令,
再有一个人听到了我二人的谈话,
就算下官失礼喧哗了。”
王导点了点头,说道,
“那就派人问一问吧?”
两边都派人去一一询问,
结果问了一圈回来,
发现根本没有其他人再听到,
反倒是大家都听到刚才刁协说得什么造谣舞弊。
王导看到这个反馈后,
点了点头,说道,
“这么看来,
喧哗失礼的反倒是刁仆射了,
这不应该啊,
刁仆射作为尚书台的上官,
应该是律己率下,
这样吧,
念在刁仆射是初犯,
就自请罚俸一年吧,
太保看如何?”
司马羕可是个老机灵鬼,
一看咬不住王导,
立刻就把刁协给卖了个干净,
说道,
“茂弘这个主意好,
既给刁仆射保全了面子,
还又给百官起了警示。
既然无人喧哗,
那刁仆射就来说说孔坦造了什么谣吧?”
两句话,
刁协就义务打工一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