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这种人来刺杀日向组的大小姐--行径还如此猖狂。
所谓笨蛋,也绝对做不出这种蠢事。
可是,雷组偏偏就是做了。
就像当年,云隐的刺客那样。
还是四岁小孩的宁次想不明白。
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只知道,自己的父亲代替宗家的人,成为了替死鬼。
有个孪生兄弟多是一件好事啊!
可雷影不是笨蛋。
三代目也不是笨蛋。
“他们和父亲一样。”
“都是死士。”
在不正确的时间,不正确的地点,宁次得出来了不完全正确的结论。
男孩沉默着,坐在属于自己的,属于“家畜”的位置。
所谓畜生才会被打上的烙印,远比“笼中鸟”要来的贴切。
因为是在梦里,所以什么都有可能。
因为是在梦里,所以就算是打了十二发子弹,也有可能毫发无损吧?
不,毫发无损似乎有些太扯了。
宁次畏惧日向组手里的金属机械。
它被那些人称之为枪。
用火药作为催动,将尖锐的子弹头打入敌人身体内。
就连回天都不一定能完全应对的,可怕的热兵器。
再离奇也得是。
擦破皮的程度吧。
于是他看着那位壮汉。
在十二发子弹的连环轰炸下,只是擦破了皮。
如果是梦的话,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吧?
这是梦,所以什么都可能会发生。
但宁次还是静静的做着。
只用余光看向边上的雏田。
女孩坐在紫色的坐垫上,身上穿着碎花的和服。
木制的窗,纸蒙的门。
一切都是宁次熟悉的布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