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宇智波鼬!”
佐助放下了虚假的温柔--虽然不假,但自己确实不擅长。
尴尬,只要再锋芒毕露一点,就不会尴尬了。
只是。。。
佐助君,有没有可能对方是秽土转生之身,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呢?
不,绝无可能。
死人怎么会在这里打架?
十六七岁的少年,正是风华正茂。
那一身白衣,却让宇智波鼬想到了另一个人。
木叶的日向宁次。
他是他,却又不是他。
少年就在那里,维持着属于自己的日常。
只是没有遇见自己,才是更好选则吧!
先前自己对抱着我爱罗的宁次说过的话,鼬是一点都用不在自己身上。
不能去打扰。
和叛忍扯上关系,是绝对不行的。
但是另外那个不一样--他已经和叛忍扯上关系了。
不想这些伤心事了。。。
宇智波鼬直觉要是让弟弟发现自己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走神,不管自己会不会真的死,那把刀一定会过来抹脖子。
没什么悬念的程度。
“哼。。。”
鼬冷哼一声,准备故技重施。
“我愚蠢的。。。”
“我愚蠢的哥哥啊!”
走哥哥的路,让哥哥无路可走。
。。。?
“他死了,所以你也死了,对吗?”
宇智波鼬的一生,可能只有了结自己的时候,是自由的。
他不是笼中之鸟,却胜似笼中之鸟。
只是无人将其束缚在笼子里,是鸟儿自己,为自己做出了笼子。
那是巢穴,也是笼子。
是用亲人和责任作为原材料,一点点做出来的,坚不可摧却摇摇欲坠的笼子。
他原先是不能这么简简单单就死了的。
他还有很多很多要做的事情。
佐助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自己在乱世中活下来。
他还没有找到,属于生命的答案。
可是。。。
这些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了。
别误会,这不是殉情。
“我本来就没有几年好活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