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变得炽热起来,仿佛四个角落里都燃着火把。
窗外,初冬的弯月撒下清冷的光辉,透过不大的窗户照射进阿荷这间不大的卧室里。
带来光亮的同时,也折射出一对上下起伏的斑驳光影。
我和阿荷像两条互相缠绕的藤蔓,既相互支撑,又相互救赎。
床单在我们的翻滚腾挪下由平整变得渐渐褶皱,像是泛起涟漪的湖面。
我的心中似是有一团火焰,而阿荷的娇喘又似是一道清泉。
随着灵魂深处的碰撞,奏出了一道道滋滋作响的原始乐章。
。。。。。。
这种事我不知做过多少次了,也不知跟多少女人做过了。
但没有一次像今晚这么轻柔。
我既怕惊扰了隔壁的祖师,以及隔壁的隔壁的荷角,也怕横冲直撞伤了阿荷的心。
对于一些追求完美的人来说,我和阿荷的结合肯定会遭受一些诟病。
而阿荷的过去就是被攻击的重点。
我也是怕阿荷会这么想,所以节奏尽可能的轻缓。
其实,我对出身过去什么的并不怎么看重。
我没有资格对别人的过去指指点点只是其一,主要过去只是一段独行的过往,要是扣上终生的枷锁就有点不公平了。
像小川,不也一样接受了苗苗的过去?
而且俩人吵架的时候谁也不会提及谁的过去,因为他们清楚,对方的过去都是一段不属于自己的错,没必要以此为攻击点。
再说了,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呢?
我看重的还是一个人的心灵,只要她心灵无垢,对我来说就是完美的女人。
很明显,阿荷在我心中就是这种人。
……
事后,阿荷抱着我久久不撒手。
她的胸口起伏的厉害,我以为是后续的反应,没想到是她在哽咽。
我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,笑道,“怎么了,疼了?”
阿荷摇摇头,片刻后才说道,“谢谢你,岩哥。”
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,她感谢我对她的接受,也感谢我顾及了她的感受。
她以前就曾放出‘狠话’,说什么不睡我心不甘。
过了这么多年,又经历了这么多事,现在也算得偿所愿了。
“瞎说什么呢,要谢也是我谢谢你。”
犹豫了一下,我接着说道,“荷姐,你也知道我的感情。。。。。。有些时候,我自己都决定不了去哪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等我说完,阿荷便轻声说道,“在我这里,你不要有什么压力,我也不会要求你对我做什么。
哪天感到烦闷了,来我这里散散心就好。”
这话要是杨梅说的,我肯定嗤之以鼻。
但从阿荷嘴里说出来,那每一个字都不带违心的。
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原因,在阿荷这里我会感到莫名的心安,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隔绝了我的烦恼。
哪怕阿荷还在说话,但我仅是闭上眼睛片刻,脑海里就涌来了困意。
我也没有强制自己清醒,任由困意蔓延。
进入梦乡的前一秒,我隐约听到阿荷说了这么一句话,“你虽然不在这里,但你每天也都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