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恪宁送走人,立马回身钻入巷子内,扯下面上的面具。
旁边的柴火堆旁钻出一个少年,“师父,怎么样?”
赵主管脱去身上的衣裳丢给小徒弟。
“他是怀疑我送他血蛇珠的目的。应该是他师兄给他的命令。”
小徒弟将衣服揉成团抱在怀里,“师父,他会上当吗?”
“他刚才回地下去了,估摸此时在谋划着了。”
赵总管想要把事情搞大,还得加几把火。
“师父,现在干什么?”
“去春雅楼,为师这棋盘还差几颗棋子。你跟我去一趟,把雅花酒送给鲁莽,什么都别说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赵总管指了指她手里的衣裳,做了个丢的手势。
小徒弟觉得丢了可惜,便征得同意去当铺典当也能换点银子。
换了银子,才去春雅楼。
他师父是这里常客,他不曾进去过,不过里面的都认识他。
得了酒就赶紧将酒送了。
“你师父还是第一次送我酒啊,不过这酒不好喝啊,弄不巧我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鲁莽说归说,酒还是收下了。
收下了,倒拿出一个丹药瓶。
小徒弟也不不客气,双手高高举起,“多谢鲁爷。”
“得了,这药也不算好,给你用到何时。荷叶,你也去见见他,或许能得到机缘。”
“我?”小徒弟跟着他师父也学了些本事,“是,我这就去,看看有没有那药。”
“你呀就是聪明,难怪你师父只留下你。”
小徒弟笑了笑算是做回应。
师父对他好,他心里明白着。
鲁莽是什么,他心里更明白。
此时和他师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。
至于以后如何,或者此事被人揭发,难保他不临阵反水。
不过,他知道,他师父岂能看不出。
只是暂时互相利用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