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方长可不管这里是谁的地方,大喝道:“快滚开,你们想抗命不成!”
春免立即拔出佩刀,怒目道:
“这里是本宗之地,岂能任由你们搜查!”
“诸位听令,但有人强行闯入,格杀勿论!”
格杀勿论一出,让气氛变得燥热起来。
雷寒宗的实力可是十倍于他们宗门。
这些人如果真要硬闯,就真的要下狠手?
霍方长看对方要动真格,他的嚣张气焰就弱了几分。
他不敢赌对方不敢动手。
他只是一个修士,死了对雷寒宗而言不过是死了一个很普通的弟子。
“你们最好想清楚,一旦我师父过来就不会这么好说话。”
春免的底气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足。
纵然有堂主下过令,但若真发生什么事情,他就成了背锅侠。
此时若示弱,他的队长位子就要换人。
一个队长,每月俸禄可是手下的近十倍。
“你们进去可以,得到堂主命令,除此之外,休养!”
说着,他用剑在地上划了一刀。
霍方长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,岂会被吓住?
就算对方人多势众,他也可以摇人。
“快去请师父。”
春节有可能让人闯入?那是就鳄鱼地不可能。
除非是渡劫期或者以上的修士。
“请赵(副)主管前来!”
对方可以摇人,他难道不会?
赵主管其实修为不高,在元婴初期呆了很多年,眼看天寿将至,他就主动揽了个管事的闲职。
管事管事,管得就是闲事。
人来人往的闲事、分堂内的花花草草、人手的添置,这些都是他要管的。
好不好的,每月也有三千两银子。
比上不足,比下则绰绰有余。
他反正觉得晋升无望,银子家里留一半,剩余的找点乐趣也好。
“师父,春免派人来请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