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一千道一万,还是害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,为了自己的利益安然无恙,这些人是什么样的事情都可能做出来的。
在甘西省康州市的某一个茶庄里面,四五个人围着桌子无精打采的喝着茶,许久也没有人打破这样的境况,看样子是要坐到天亮。
其中的一个人长叹一声,然后说:“我们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啊!韩景这次下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,他是不是肩负重任,除了巡检意识形态方面的事情,还有没有别的事情,从京城传来的消息,也不是清楚的。”
“我们以前太乐观了,盲目自信了,认为把韩景弄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,又是坐在冷板凳上,他就是有三头六臂,也整不出来什么大事情,现在看来,我们失算了,不但没有阻止韩景,反而是帮了他一个大忙。”
“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,谁也不能独善其身,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来说,是很不利的,我们只能抱团取暖,共度时艰,不然的话,很快就会和顾春明等人见面了。”
“大家都说说吧!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,现在可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,要是阻止不了韩景到这里,我们都得完蛋。这可不是危言耸听!”
“事情真的要是这样严重,我们肯定不能坐以待毙,我们就是完蛋了,也要拉一个垫背的,不然的话,岂不是亏大了?"其中的一个人放在茶杯有气无力的说道。
“事情还不至于到这样的程度吧?领导说了只要以前的事情不被人揪出来,就是出了问题,也不要紧的,我们只要把以前的事情处理好,守好家就可以了。”另一个人插话说道。
“你能保证以前的事情不被人翻出来?你那样的想法太天真了,我认为唯一的办法就是没有人去查,这才是最好的办法,别的就是再好也是扯犊子。"旁边的人插话说道。
“都是韩景惹出来的麻烦事情,没有他,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,没有他的话,大家都是相安无事,就是他一出现才捅出来这么多的事情。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阻止他来这里,别的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。"
“你又不是高层领导,他韩景能听你的话?你说不让来,他就不来了?"
“所以才说要想出来好的办法阻止韩景他巡查,最好就是不来这里。”另一个人继续反驳前面的话。
“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方,我们这样讨论下去,就是坐到了天亮也商量不出来办法的。”为首的人插话说道。
其实并不是没有想出来办法,只不过是都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,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工于心计,能不知道用什么办法?只不过是害怕承担责任而没有说出来而已。
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,这样的人组成利益集团,失败也是迟早的事情,每一个人都心怀鬼胎的,心不往一处想,劲不往一处使,怎么可能成功呢?
“行了!大家要是这样的话,我们也没有必要商量了,那就祈祷各自安好吧!”为首的人有些生气的说道。
瓜分利益的时候,没有一个人不是争着抢着的,现在遇到了困难,都想做缩头乌龟,都畏缩不前,都害怕承担责任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利益阵营发展壮大起来呢?
“不就是阻止韩景到这里吗?办法无外乎就是那几个,用钱收买他,用美色拖他下水,给他更大的权利,让他永远不开口。除了这几个办法,难道还有别的好办法吗?”坐在次座的人,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钱买通他,肯定是不行的,黄家家大业大,钱对韩景来讲,就是个干巴巴冷冰冰的数字,我估计他对钱不感兴趣的,美女,更不要说了,他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,还都超级美女,再说了,他有贼心没贼胆,黄家要是知道他拈花惹草了,不把他阉割了?”
“至于给他更大的权利,以我们的能力,能给他多大的权利?人家现在已经是副部级领导,你能给他更高的位置?我们有心无力的,”
另一个人分析着自己的看法,四个办法分析了三个,然后就闭口不谈了,显而易见就是剩下的最后一个办法了。
“我们还是民主集中制吧!我也不用再说出来了,大家举手表决吧!同意的就举手。”为首的人看了看在座的每一个人,然后极不情愿的举起手来,这可是走极端的路线,谁愿意呢?
大家见为首的已经举起手来,心里也是不大情愿的,但迫于形势严峻性,谁也不能置身事外,谁也不能独善其身,不得不都举起手来。
就这样,几个人以民主集中制的方式,决定了对韩景采取措施,针对韩景的措施。
韩景当然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,他只知道许多人对他到甘西省巡检的事情都是抵触的。当然了也知道这事情有一定的危险性。
几十年的官场历练,见过了太多的大风大浪,心里对这类事情也见怪不怪了。
韩景是不担心害怕什么的,但是,黄宝良就不一样了,更不要说黄容了,黄宝良当然是知道官场的险恶,韩景这哪里是巡检,他就是去砸别的饭碗,摘别人的乌纱帽,断别人的财路,这样的事情,换成了你,你也不会甘心情愿的。
断人财路,如同杀人父母,人家能不和你拼命?拼了命的事情,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,解对你心慈手软,要知道对‘敌人’的心慈手软,就是对自己的残酷无情。
黄宝良虽然是不知道韩景会遇到什么事情,但是,肯定是不会顺利的,肯定是会有人对韩景下手,下死手的。
黄宝良能下操心、担心、费心韩景的事情?以后黄家的大旗就要靠韩景去扛了,扛大旗的旗手要是出了事情,那严重性也是不言而喻,为此必须尽一切手段,确保安全,尽量做到万无一失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