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不能让您成为哥哥的妻子。因为那会让他的登基变成既定的事实。为了阻止哥哥登基,母亲还特地公开自己的耻辱;如果娶了您当妻子,他不就可以不管圣王厅的意见,以帝王的身分统治这个国家了吗。”
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。
这句话如果是从苏菲口中说出来就算了,从罗堤口中说出来就有种令人无法释怀的感觉。因为到目前为止在双方的接触中,并没有感觉到罗堤有对地位或官位的执着,见到面的第一天也只说了想静静地生活。
不过事已至此,她也不知该怎么相信这名少年才好。
“你想成为大公吗?”
“并不是这样……”
罗堤像是在歌唱般轻快说道。
“因为要是哥哥登基成为大公,绝对会杀掉我跟母亲。”
“什么?”
无法理解罗堤在说什么,阿克蕾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
“杀掉,是说尤里殿下会杀了你吗?”
“当然。还有别人吗?”
脑袋越来越混乱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想?”
“如果是我就会这么做。”
罗堤不假思索地回答,可是阿克蕾儿无法马上理解这句单纯的话。
“您刚刚不也提到,我一直憎恨着身为父亲儿于,又是这个家正统继承人的哥哥。”
“这、这件事双方不是都一样?尤里殿下也……”
“是啊,所以我知道哥哥再来会怎么做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请思考看看,小时候的哥哥可是一直被母亲虐待。现在没有不复仇的道理。对了,公主殿下,您有看过哥哥的背部吗?”
阿克蕾儿吓了一跳,抬头望着罗堤。
应该是从这反应判断她知道吧,罗堤在阿克蕾儿前方露出微笑。
“那好像是在六、七年前,虽然我不太记得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那样,总之从那时起,我们就已经是不太有机会相处的兄弟了。但就在那天,哥哥很难得地让我骑上马,不过我因为太害怕而哭了出来,听到这件事的母亲很愤怒地冲了过来……不幸的是周围有正在燃烧的柴火,母亲就用上头还有火的木柴殴打哥哥。”
想像的瞬间,阿克蕾儿紧紧闭上眼睛。
像是失去理性般地使用暴力——脑中想起尤里所说的话。
在扑向鲁密菈的那个时候,苏菲也想用黄铜制的烛台揍她。只要冷静下来应该很清楚做出那种事会有什么后果。
“哥哥的背部严重灼伤,三天三夜都在生死关头徘徊,不过母亲也终于有自觉了。从哥哥开始分担父亲的工作之后,她一天到晚都在说那孩子如果成为大公,我们一定会被杀掉——明明知道小孩总有一天会变成大人。”
很惊讶苏菲居然有自己虐待了尤里的自觉。
想像到将来会有的报应,才头一次注意到吗?
“所以我们不能让哥哥登基,也就是说,您如果活着我们会很困扰。”
对不起。——罗堤边轻声地如此说道,把手伸向阿克蕾儿的脖子。
她急忙试着挣脱,双手却被很大的力气甩开。
但阿克蕾儿抬起膝盖踢向罗堤的腹部。多亏鲁蜜菈有撕开衣角。好像让她更容易行动。对方似乎很痛,伴随着呻吟声掐住脖子的手也松开了。她趁这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