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燥,不平整。
不是刀,凶手并没有用刀。
良久,下台。
有人问陈流,这是不是斩妖人的手笔。
陈流摇头,面露讥讽,大声喊道:“斩妖人的技艺连天见了都要惊叹,但凶手却是东施效颦,丑陋不堪的技艺连我这个当了两三月的刽子手都不忍直视。”
“若是要我说,凶手的技艺,让我如坐针毡,如芒刺背,如根在喉!”
丢下一句话。
陈流便大笑离开了。
……
夜。
白开心躺在床榻上,不喜地盯着正在擦拭鬼头刀的陈流。
晦气!
砍头的刀也带进房间!
你擦它做甚?
它有我白?有我软?有我会叫吗?
埋怨之际。
窗外有风吹过。
烛火骤灭。
白开心一惊,刚要坐起来。
一道银光便划破了黑夜。
噌!
鬼头大刀砍进了来者肩膀。
陈流露出雪白牙齿,发出笑声。
“等你很久了!凶手!”
一记掌法推在来者身上。
砰!
房间回荡骨裂声。
等白开心再度将烛火点燃,这才见到来者模样。
是一黑狐妖。
凶手乃妖魔。
陈流在菜市口沉思许久后,心中便得到了答案。
如此拙劣的“报复”,他没有理由看不出来。
常言道,凶手总是会回到凶案现场。
于是,陈流在他人询问时,便以极为不屑的态度,将凶手的手笔贬的一无是处。
只为,引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