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应酬桌上,有女子陪酒。
她在黑暗中皱了皱眉。
然而韩峥一反常态。
并没起身点灯盥洗,而是将人带入翻滚的欲海之中。
乔珍珍摸着他身上的烫意,这才回过味来。
意识到不妥之处。
破碎间还断断续续问:“你,你是不,是……被人,下药了……”
韩峥只是闷头使着力,等缓解了一次后才说:“我也不知,就是感觉有些不妥,就先寻借口脱身了。”
他说话间,还是有粗重的喘气声。
身上依然烫的很。
不用大夫来判断,他自己也知道情况不普通。
这一晚,乔珍珍过的很是艰难了些。
韩峥一个从小练武之人,体力之强可想而知。
他平日已经很厉害,但人清醒时,终究是克制的,这一晚借着可能的“药力”,很是放肆的无节制了好几回。
导致第二日,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。
乔珍珍体会了一把,小说里那种叫做全身被卡车碾过似的酸疼。
这是成婚以来都不曾感受过的。
以至于她都是当过度夸张的形容,谁知还真有那么回事。
醒来之后,发泄般的,直接就将男人一脚踹下了床。
韩峥自知理亏,也不敢多言,只是笑的泛出傻气。
等两人起床洗漱,用完早食,才终于空下来,面对面将昨日发生的事捋出头绪。
乔珍珍问:“是你同僚做的局?”
韩峥不确定,摇了摇头,“应该不是。”但很快又说,“我也不知。途中我自感不对,他们几人,也有不妥,但……”
“他们没离开?”
“没有。”韩峥说。
“昨日可是有作陪的女子?”乔珍珍问,她微微眯眼,“我可闻见你身上的脂粉味了。”
韩峥脸上稍有些不自然,没说什么,只是点了点头。
其实男人在外面应酬,叫些作陪的女人,古往今来都是如此。
乔珍珍内心明白,甚至理解,但发生在自己丈夫身上,多少有些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