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季芳道:
“我相信她会成功的,我们骆家人都有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,为了一个目的,可以把毕生的时间心力都在上面,你看我(原书69!-694与697-700重,缺)为,假如孟石生在那里藏身,则他出手施袭,尚有一段距离,南海前辈不会毫无知觉!”
南海渔人也道:“不错,我受伤之后,一直是在此地,没有移动过位置,假如有人从那个位置出手攻击我,断无可能如此轻易得手……,,骆季芳不相信,飞身到那断坡前,在每一个裂缝中探视了一遍,然后退身出来道:
“有两个洞都被穿透了,直通山腹,里面是空的,除了孟石生之外,别人绝办不到!”
金蒲孤道:
“这正是那人的用意,要我们想到孟石生头上,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,孟石生假如要施暗袭,一定会采取更近的位置,何必舍近而求远,只有别人设谋嫁祸,才不得而已,利用那里的地形!”
骆季芳半信半疑地道:
“那这人是谁呢?他是如何出手偷袭的呢?照你的理论,那个人一定是隐藏在更近的地方,这里四周都很空旷,他如何藏身的呢?”
金蒲孤皱眉道:
“我就是想不透这一点,以南海前辈的武功,除非是近身猛袭,才能一击得手……”
骆季芳沉思片刻才指着一棵大树道:“假如有人藏在树上,施用暗器突袭呢?”
金蒲孤抬头望了一下才道:“这倒有可能!”
南海渔人却摇头道:
“不可能,不管他暗器的手法多高明,在这种距离下,我都会有所知觉,而且我在受击的同时,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是一个人,击在我后背上的是一支肉掌,功力极深,否则也不可能将我一举震昏过去!”
金蒲孤又凝重地问道:“那人是从背后而来,还是自天而降!前辈能够分辨吗?”
南海渔人道:
“自然是从背后而来,即使是一头飞鸟自天而降,我也能感觉出来……”
金蒲孤点点头,叹息不语,骆季芳却一拍手道:
“我认为还是孟石生,我认得他的笔迹!”
金蒲孤神色一动道:“幄!那真是孟石生的笔迹?”
骆季芳点头道:
“近几年我们虽然不往来,可是早一阵子他曾经写过几封信给我,他的字学工,清秀瘦骨而有力,而我所见的完全一样,这一定是他了!”
金蒲孤眉头微微一掀道:“几年前的字迹应该有点改变!”
骆季芳道:“完全没有改变,我一眼就看出!”
金蒲孤道;
“这也是可疑之处,书法与武功一样,笔势虽已定型,火候却与时更进,怎会多年毫无进境……”
骆李芳一怔道:
“这也许会有一点,只可借你把字条毁了,否则倒是可以详细研究一下!”
金蒲孤轻轻地一叹道:
“用不着研究,我已经看过那字迹,苍劲而有力,落笔最少有五十年的火候,孟石生不到这个年岁,因此绝对不是他的真笔!”
骆季芳惑然地道:
“那一定是有人临摹的了,这倒容易找,除了我家的人,还有一个陈金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