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建掠出不远,忽然刹住身形道:
“袅袅,此事我一定为你办妥,我是唯一能令你如愿的人!”
王建抛下一句话迅速晃身而上。他如此匆匆,是为怕袅袅发现他脸。那丝凄惨之色。
袅袅目送王建背影消大,芳心默然一叹,挑灯回屋。
钱柳怒拳与渡空大师硬拼,这一拳立使渡空大师受到强横无匹的反击!冷哼一声,身形蹬的暴退八尺。
顿觉身上遭烈火狂焚,手上肌肤全遭的伤,掌中的经字亦被烧至焦黑一片,模糊不堪。嘴角浸着殷殷鲜血,强提一气苦叹道:
“唉,想不到这经字始终只留在老衲掌上,却未能留在他额上,真是功亏一篑……”
钱柳稳住身形,浑身黑气弥漫,而印在他身的七字早已焚毁。七僧乍见他一拳击退渡空禅师,不禁为之动容,此时乍见他身上的字被毁,心中一片骇然。一时默然无语。
然而,钱柳的心却并非好过,逆天违禅,其实并非他心所愿,一切皆为势所迫,冷冷的扫视了众僧一眼,默然转身,大步离去。
七僧见状不禁大惑,一人惊呼出口:
“啊,为什么他并不取剑。”
渡空大师闻言一震道:
“难道……他真的并非前来偷剑?”
话音刚落,忽闻头上“卡!”的一声轻响,仰头视去。
赫然见那双像是明白世上所有痛苦的禅眼,己然裂开两道坑痕,恍如两行慈悲之泪。
钱柳飞身离开弥隐寺。只想寻一个宁静的地方休息。
明天还要一战阿保机,必须尽快找个地方充分调息!
明天一赌,似乎将注自己的一生,甚至可能是死。
前面是一个竹林。钱柳乍见之下暗喜,刹住如飞的身形。走进竹林,见四周闻然无人,一片清幽与宁静。
遂暗松了一口气,急找了一块平静之地坐下调养生息。
然而他的战斗上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方坐下不久,忽喀嚏的一声响,一根竹棒蓦地飞来,插在他的跟前,劲力非凡,震得竹林内所有的竹叶沙沙作响。
钱柳乍见之下不禁为之一震,双目寒芒陡闪,旋即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:
“明天一战,你根本不配和我师父较量,必须先胜我,才有资格与他交手!”
随着话音响起,满怀强大自信,战意高昂的王建己然自林内缓步而出;手里执着一截竹棒。
钱柳见状不禁摇头苦笑道:
“连你也要跟我一战?”
王建冷冷的立在丈外,闻言点头道:
“不错,若你输了,就更不必与我师父交手。”
钱柳闻言嘴角泛起一丝罕有的笑意,王建的好意他心中十分明白,摇了摇头道:
“你并不是我的对手,我不想伤你,你走吧。”
王建闻言心中怒火陡生,不禁喝道:
“钱柳,你实在太目中无人!今夜我要你知道莫名剑法的真厉害。”
王建战意坚决,钱柳心知此战难免!若要战斗他亦绝不退缩,缓缓的起身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