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建闻言,心中顿涌起一股阿保机的忌失与难受,缄日不言。
袅袅步出酒栏,并没见钱柳的身影,芳心大感失望。
王建突然提剑跟出道:
“小心,或许是住温在使诈。”
袅袅闻言摇头道:
“不可能,钱大哥的感觉,是他们绝对扮不出的。”
王建闻言心中一酸,点头道:
“好,既然如此,我就陪你找他。”
话方出口,提剑路出酒栏。
二人离开酒栏,忽然听一阵黄鸡高鸣声,“喔……喔……”
袅袅顿时大喜,指着鸡鸣去道:
“看,钱大哥可能就在那边。”
话一出口,二人不再迟疑,直朝大路寻去。
袅袅忽然瞥见大路之有一茶馆,茶馆内正坐着阿保机和彩菊,不远处独坐着钱柳。
袅袅乍见之下大喜道:
“钱大哥果然就在前面!”疾步走去。
王建闻言一震,遁声望去,赫见阿保机在茶馆之内,不禁惊呼出口:
“啊!师父。”
疾步奔了过去。
袅袅娇喘吁吁的跑到钱柳身边道:
“钱大哥,看见你就好了,我好担心呀!”
说着含情脉脉的立在他身旁。
钱柳一身伤疲,显得有几分落漠与萧索,却掩饰不住他那不屈不挠的坚毅之气,闻言看了袅袅一眼,低头不语。
王建急匆匆地走到阿保机桌前,双手抱拳行礼道:
“徒儿参见师父。”
阿保机乍见王建现身,神态有几分狼狈,不禁微微一震,闻言凝视着他道:
“建儿,你怎么会来这里的?”
王建闻言遂将袅袅相求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但说话间却有些心不在焉。阿保机不禁心中为之一怔。
袅袅见钱柳低头不语,芳心难过至极,忽然想起他浑身血迹斑斑,还有不少黄沙,芳心一痛,凄然道:
“钱大哥,你又受了伤,是谁伤了你啊?”
见钱柳仍是低头不语,幽然一叹道:
“唉!怎么你的命总好像要斗个不停,没完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