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漫无目的,钱柳虽生疑窦却始终尾随。因其目的并非是他俩所到之处,而是:
——剑!行到一林中,忽见彩菊坐骑加快,与阿保机疾驰而去,转眼已然消失。
钱柳见了不由冷哼道:
“摆脱我并非容易,我绝不相信你没有疏忽或歇息之时。我一定会取回睚眦必报剑。”
话方出口掠身直追
果然,阿保机为防钱柳亦极少休息,经过多日的路程,终于来到一处海边。一望海面无限,波澜壮阔,几只渔船荡游海上。
此时天已黄昏,海边的村庄己升起炊烟。渔船靠岸,渔人们挑着一天的收获与渔网纷纷离般登陆。
阿保机游目一扫,带着彩菊漫步而行。
“啊,两位请留钱!”
二人方行不远;忽然听到一个渔民的声音传来,彩菊暗震,转身注视着说话的人道:
“这位大叔,你有何贵干?”
说话之人走近彩菊道:
“你们到那边干什么?”
二人说话间阿保机已然到了十丈外。
彩菊闻言摇头道:
“我也不知他要干些什么,也不知他将要去何处。”
说着指了指阿保机的背影。
渔人闻言面色有些许凝重道:
“既是如此,你们索性不要走近那边,那边很危险。”
“哦?”彩菊闻言不禁惊问道:
“为什么?”
渔人闻言惊骇的低声道:
“那边有两个年老怪人,武功高强,一见人走近便杀,你们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们,免遭无妄之祸。”
远处日浮海面,一片血红。不远处有一茅舍,舍前悬崖上,一个人头戴斗笠,盘膝垂钓。垂钓残阳与大海。
彩菊闻言不禁望了望阿保机道:
“大叔你放心,任何武功高强的人遇上我这位叔叔都注视失败,这个倒不必担心。”
阿保机闻言身形也不禁为之一滞,旋即迈步而行,双脚在沙滩上留下了一行不深不浅的足印,就仿佛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一般。
阿保机正是冲着此老而来,只见崖边有一老者正在默然垂钓。
山壁上刻有一条两丈长的巨龙,栩栩如生,苍劲有势,但却毫不威猛。原来画龙之人并没有点睛,故未能把龙之威势尽放,空余一双空白无望的龙目,反觉苍凉无奈。
彩菊见阿保机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,忽然瞥见石壁上有一条龙,忍不住问渔人道:
“大叔,这条龙雕得活灵活现,不知是谁雕的呢?”
渔人闻言凝视着石龙摇头道:
“谁知道?我听娘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