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流觞假意反抗了几下就被穆王府的人给抓住了。
到了穆王府里,穆王让下人把曲流觞关起来,他则将江清月带回了房里。
曲流觞趁人不注意塞给了江清月一个小药瓶:“若他想图谋不轨,你将瓶口打开就不会有事。”
江清月将瓶子紧紧地攥在手心里,身体微微有些颤抖。
曲流觞被带下去后,马上将那几人打晕逃了出来,飞身前往大理寺。
虽给了江清月那瓶药,可这心里还是不踏实,他边走边后悔,方才怎么就那么糊涂,听了江清月的话,让他被抓到了穆王府呢。
正在懊恼间,已来到了大理寺。守在大理寺门口的人不认得曲流觞,不让他往里进,正当他想硬闯时,恰巧赵春海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王爷呢?”曲流觞顾不得和他客套。
“王爷出去办案了。”赵春海见曲流觞面带急色,还以为是花凌出了什么事,“曲大夫这是怎么了?可是王妃出了什么事?”
曲流觞没闲心和他说太多,只道:“王爷去哪儿了?”
“好像是去南胡同那边了。”
赵春海的话尚未落地,曲流觞已踪迹不见。
街道上人太多,曲流觞只飞身上了屋顶往前飞奔着,算算时间,他从穆王府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。
“清月,你一定要挺住啊!”
刚到了南胡同,就见宴莳在几个人的簇拥下往出走。
“王爷!”曲流觞的声音尖锐而又凄厉。
宴莳抬头一看,就见曲流觞已经来到面前:“王爷,清月公子被穆王抓走了!”
“什么?”宴莳听后脸色大变。
“咱们先快走,我边走边与你解释。”
宴莳是乘着马车来的,他与曲流觞坐到马车上。命下人飞快地赶马车,马四个蹄子飞奔在这皇城街道上,惊得行人纷纷让路。
马车跑得飞快,也颠簸得厉害。宴莳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,双手抱住了肚子。
“王爷你怎么了?”曲流觞看到他的异状,忙上前扶了他一下。
“无事。”许是马车震动的太强烈,胎儿又踢了他一下。这一下,比之前那次要剧烈地多,让他有些不适。
曲流觞紧张兮兮地看着宴莳,轻轻地叹了口气,这都是些什么事啊!再比后悔不迭,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江清月不反抗穆王呢。还有江清月,他到底是怎么想的?就算是反抗了,只要他们以后不单独出府,穆王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。
他担忧着江清月那边,又担忧着宴莳。宴莳的肚子已经不算小了,马车又颠簸的厉害,这俩人不管谁出了事,不都要了他的老命吗?
宴莳用一只手轻轻托住肚子,另一只手温柔而又轻轻地摩挲着。
胎儿似乎是感应到了宴莳的想法,又动了一下后便不动了。
宴莳稍稍舒服了些,但肚子到底有些大了,不像以前那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