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依着他,问,“你妈妈刚才和你说什么了?”
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
“她知不知道,肖襄……嗯……”
“知道吧。”
“那她怎么说?”
谭川夏叹口气,“她说,从小到大,我一直让着肖襄,这次千万不要。”
“她真这么说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妈妈真好。”
“脸上的伤还疼吗?”我想起来,赶快问他。
“好多了。”
我凑近,仔细地看他的左脸,“下手真狠,没办法见人了都。”
他皱眉,“喂,还是可以见人的。”
我撇嘴,“到时候你朋友问起来,怎么刚有了女朋友,脸上就成了这样子?人家一定以为我是个暴力女。”
“哦,”他作思索状,挑眉问,“你不是?”
“当然不是!”我怒。
他笑着,“嗯你不是。”
他倒是不躲着我了,本性一露出,原来嘴巴真坏。
“下午干嘛去啊?”我伸了个懒腰。
“你说。”他挺民主。
我想了想说:“我想去买两本书。”又说,“不过得先吃饭。”
“想吃什么?”
我讨好地笑笑说:“你做的。”
他敲我脑袋,笑,“你跟着我就是混吃混喝的?”
“那要不我做,我做的你吃吗?”
“你会做?”
“说不定我很有做饭天分只是没有被挖掘呢,要不咱试试。”
“以身试法的事情,我不做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“怕了你,我做给你吃。”
谭川夏笑着,我高兴地抱住他,一冲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。
他愣住,我笑眯眯地说:“哥哥你真好!”
“喂,”他促狭地看着我,把右脸凑过来,“这边也亲一下,对称。”
我一愣,哈哈笑出声,简直不能自抑。
“哈哈,谭川夏,原来你也挺无耻的,以前居然没有看出来。”我捶着沙发笑,差点笑出眼泪。
他无奈地瞅着我乐。我擦擦笑出的眼泪,笑眯眯地看他。
“谭川夏,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,像地包天一样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