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玉看在眼里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。人生在世,最怕天人永隔,如今后悔也是来不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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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,倚红楼内
一个行色匆匆的小个子的男人进来了:“曹公公,可不得了了。”
曹阳懒懒的从床上坐了起来,“大惊小怪的,出什么事了。”
男人抹了抹额头的冷汗,“青。。。青衣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曹阳翻身下床,“他是怎么死的。”
曹阳虎视眈眈的逼问他,男人的眼睛不敢直视,身体也不自然的抖动了起来,“是。。。是。。。是公孙未成干的,洛州的线人说,公孙未成直接找上门了,青衣不敌,公公与青衣来往的信件也被搜了出来,还。。。还有。。。。”
男人看着曹阳那张雌雄莫辩的脸,不敢接着往下说。
曹阳最看不得一个男人,说话吞吞吐吐。立马拔出宝剑,指向那个男人,“你是说话,还是要命”
男人双膝跪地,后背已经浸湿了:“还有,”男人又看了看曹阳,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一咬牙,:“还有买卖军火的账单。”
曹阳气急:“那些商人不是已经让你们灭口了么,账单也应该销毁了,怎么就被公孙未成找到了?”
男人面色有些晦暗:“是青衣留下的,当初卑职也是看见他烧毁的,只是现在找出来了,肯定是青衣留下来要挟大人的。”
男人想到以后的日子,顿时心里一快,如今见青衣的下场,很是解气。哼,青衣啊,青衣,人算不如天算,如今你已经死了,这些事情你不担着,这可说不过去。如今利用你一场,算是对得起你了,在九泉之下你也别怪我,我这也是为了家人逼不得已。
曹阳有些探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,知道自己的大势已去,想到自己以后一生都要困在狗皇帝的身边,顿时没了力气,原来,昨天晚上是他给自己最后的自由,大概过不了几天,自己就会永远变成笼中之鸟。
一想到这,曹阳一阵的心痛,多情总被无情恼,怪只怪自己命不好罢了,他是帝王,难不成自己以后还要在那深宫之中,夜夜盼他垂怜。不,这些他做不到,他宁愿一死。
曹阳挥了挥手,示意男人下去。
男人见曹阳的脸色难看,出了门,马上又进了另一间房间,端坐在椅子上的正是当今的天子李南和。
“主子,如今,事儿也成了,奴才的家人没事吧。”
李南和一脸的神清气爽,“君无戏言。”
男人磕头谢恩:“只是,还有一事。。。。”男人看了看李南和,欲言又止。
“你但说无妨,朕恕你无罪。”
“谢皇上,”男人恭敬的磕了一个头,说道:“方才奴才出来的时候,瞧着曹公公的神情有些不对劲。”
李南和心里一紧,似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。也没了之前的潇洒和得意,只剩下焦急,站起来就往外走。后面的随从都没有他快。
李南和走到门边,敲了敲门,开了,里面没锁。
这样的情形让李南和心中更加的不安,不就是让曹阳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身边,有那么难吗,这十年来,真可谓是每一次见面都是煎熬。自己这一国之君,要什么是得不到的,只是在曹阳的面前就变得分文不值了。
曹阳正穿着一身华服,站在窗边看着远处,李南和进来,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。
李南和见曹阳好好的,从刚才就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向他走去,轻声笑道:“你在看什么?这么入神?”
曹阳也不应他,只是自言自语:“还记得那一天就是这样的天气,。。。,你说我怎么那么巧,刚好从那里路过呢。”
李南和知道曹阳说的是那天他们在皇宫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那天的天气比这还要冷些,自己不会游水,被哥哥推下了水池,幸好曹阳从那里路过,不然,怎么会有今天的他。
“我记得,多亏了你,不然我怎么会遇见你,喜欢上你呢。”
“不,”曹阳转身看了李南和一眼,曹阳的有些后悔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