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陛下,正是如此”。
“砰”人皇身前的桌案化为灰灰,整个上京龙气一阵沸腾。
“今晚叫那逆子前来,朕有话要问他”人皇道。
“遵旨”。
人皇与铁狼在御书房内谈了什么,没有人知道,只是铁狼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。
回到军营中的铁狼急匆匆的赶着马车,再次来到皇宫。
铁狼一举一动瞒不过有心的诸位大臣。
太子听闻这个消息之后手中的茶盏化为齑粉,嘴角蹦出两个字:“铁狼”。
据传说,二皇子当日就将自己最喜欢的花瓶摔得粉碎。
“父皇。你变老了”泰王跪倒在地,看着有了一丝老态的人皇,泪眼婆娑。
“朕乃是当世雄主,如何会变老,多日不见。你这小子也会打趣朕了”。
人皇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,反而开着玩笑。
不待泰王说话,人皇就道:“路上遇到袭杀了?”。
“嗯,叫父皇担心了”十七皇子道。
“有证据吗?”人皇紧接着道。
“有”泰王胸前拿出一个卷轴,双手奉上。
马瑞在一边接过卷轴,递给人皇。随后人皇冷冷一哼:“好大的胆子”。
“陛下,这件事该如何办?,要不然让老奴走上一遭”马瑞在一边试探道。
“杀鸡焉用宰牛刀,这件事情朕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,此次必然要给这些家伙一个惨痛的教训。不然还真以为我大周朝无人乎?”说完之后,人皇看向泰王:“这件事情就这样吧,你日后就留在皇宫,这也是对你的变相保护,只要朕一日不死,就没有人敢动你”。
说完之后,人皇摆摆手:“都回去吧,明日里早朝再说”。
第二日。太阳高高升起,今日的议政殿似乎气氛有些不同寻常。
一样的情景重现,议政殿再次变成了之前的死寂。
人皇缓步走出来。坐在龙椅上,不待众臣叩拜,却听到人皇直接开口:“宣泰王觐见”。
“宣泰王觐见”马瑞就是一个传声筒。
众位大臣心中一跳,没想到人皇居然玩这么一招,这是在暗示着什么吗?。
太师,太傅。以及二皇子,太子等人的面色不好看。
人皇这样做。与儒家的礼法不合,这就相当于在打儒家的脸。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在削他太师,太子的脸面。
对于道理比性命还重要的儒家人来说,心中能够好受才怪了。
人皇眯着眼睛,看着下面群臣的反应:“这天下是朕的天下,你就算是儒家势力再大,也是朕赐予你等的,不让你们尝尝厉害,你们是不知道老实二字怎么写,更不知道朕的威严”。
泰王步履从容,缓步上前,三叩九拜:“见过父皇”。
人皇眼帘低垂:“你可知罪?”。
“儿臣知罪”。
“既然已经知罪,当知罪无可恕,今日朕剥去你泰王的名号,日后终老皇宫,可有怨言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