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阿玛常说,今天脱了鞋和袜,不知明日穿不穿……他老人家已经七十多岁的年纪了,去世了也很正常,还有你的额娘,也去世了。”海澜一听这话,顿时惊呆了,陡即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来……“都是我不好,我不应该走的……”
胤禛双手捧住海澜的脸说道:“不要哭了!以后不准再离开联了!知道吗?”
满面泪痕的海澜郑重的连连点头,便擦眼泪边说道:“我太不孝了.皇阿玛和额娘去世,我竟然都不在……”
胤禛说道:“谁说你不在?朕命香澜假扮你出席的皇阿玛的葬礼,倒也没有人怀疑……”
海澜惊讶的看着胤禛,“你……你让香澜假扮我?”
“越来越没规矩了,满嘴你啊我的!不像样子!香澜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,她就算不出席皇阿玛的葬礼也没有什么,你却是必须得出席的,要不然满朝文武还不知道怎么想呢!说不定以为朕要废后,朕没有法子.只好让她假扮你!她倒是奈讲条件,趁机要求朕把怀靖的额附调到京城来,好在怀靖的额符不是长子,朕就满足了她的愿望。”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儿,海澜也不介意,不过她想起来好多年没看见额娘了.去年冬天好不容易求了胤禛,允许她回一趟娘家,谁知道半路居然还被CISHA,后来虽说章佳氏有机会进宫觐见.她又年纪大了,三天两头的闹病,以至于现在额娘临终都没能母女见上一面、想到此处,海澜又悲从中来……
胤禛看见海澜默默的流泪,他肩头一皱,说道:“海澜,别哭了,朕饿了!”
“哦!那 我去给皇上煮饭!对了,皇上先把人参果吃了吧!”她说着.递了两个人参果过去。
胤禛说道:“这个等朕用了膳再吃,要不然就浪费了。
海澜也不说什么,她刚要走,胤禛又抱住她说道:“煮饭的时候不准哭知道吗?不准把眼泪掉到朕的饭里!”
海澜知道胤禛这是不想让自己哭,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.不过看着胤禛那塌陷的脸颊,还有他眼角增加的几丝皱眉,海澜还是决定亲自下厨给他做一餐饭,毕竟死去的人已经死了,冉哭也是没有用,只有多关心身边的人才最重要。
海澜出了东暖阁的花厅,在门口正看见了肖准子,他一看见海澜就说道:“皇后娘娘,您总算……您身子可好?”
“好!村 儿和凌风呢”
“在在.那不就是!”
海澜顺着他
指的方向看过去,就见村儿和凌风正在看倾心和怀玉姊妹们游园子,凌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,她一回头看见了海澜,惊喜的喊道:“主子.您回来了!”她说着,一溜烟儿的跑了过来,上前就要给海澜行大礼。海澜赶忙把她拉起来说道:“好了!咱们主仆用不着这样!”说话的功夫村儿也跑了来,她看见海澜的眼睛有些红.便问道:“主子,老夫人的事儿您知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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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澜点点头,凌风扯了村儿一把,示意她别说这些伤心事儿,凌风说道:“主子,您知道了吧!皇上把他批折子的地方改在东暖阁了.就是希望能在主子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看见您!对了,您这是要干什么去?”
“去给皇上准备午膳。”
倾心、怀玉都上前给海满行礼,海澜说道:“你们接着玩吧!”主仆三人一起去雍和宫的小厨房,一边走村儿一边说起海澜离开这半年间发生的事儿,此时,天空中传来一阵大雁的叫声,海澜抬头一看.只见一队大雁一会儿排成一个“人”字,一会儿排成一个“一”宇,雁阵正缓缓的向南飞去……
整治了九样小菜,四到东暖阁的时候.就见胤禛
“啪”的一声把奏折拍到了桌子上.冷笑道:“年大将军的手伸得倒挺长!”
海澜知道他说的大概就走年羹尧,刚刚听见凌风说了,年羹尧自从春天回京之后,一直滞留京城没走,他的职位有岳忠媒暂代,难道这年羹尧依然不知道收敛吗?凌风可是说了.年羹尧四京的途中,他竟然令都统范时捷、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。这也罢了,到京时,黄缰紫骝,郊 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,年羹尧竟然安坐在马上行过,看都不看这些王公大臣一眼。
据说有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,年羹尧也只是点点头而己,甚至他在皇上面前态度也十分骄横,所以第二日皇上就给他下了谕旨,谕旨上说:“凡人臣图功易,成功难:成功易,守功难:守功易,终功难。……若倚功造过,必致反恩为仇、此从来人情常有者。”
海澜把饭菜摆好,说道:“胤禛,用过午膳在批阅吧!”
胤禛毫不掩饰他对年羹尧的不满,说道:“朕怕留下擅杀功臣的恶名,对他屡次三番的容忍,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不知道收敛!真是岂有此理!”
海澜也不搭言,既然已经知道年羹羌的下场,多说什么也是无益,胤禛说道:“朕知道你对朕处置年氏的事儿不满,可是凡事儿总有个时机……朕早晚会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的。”
海澜淡淡的说道:“这个臣妾当然知道,只不过也许皇上给臣妾交代的时候,臣妾已经被人灭了!”
“你!朕 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能力!”
海澜觉得两个人再说这个话题很容易争吵起来、便转移话题问道:“年羹尧这次又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