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听说安然参加新丝路模特大赛得了奖,我就猜想她究竟长得有多美。
上学那会儿她就挺高,皮肤也好,一看就是美人胚子。
……
为何突然觉得写“雷锋”的谷雨是宇哥的分身呢?不然为何一直来很多人都叫我“晴姐”?
还有夏天清晨我起床后散步看到的飞机降雨,是宇哥在开?或者早换人了?
还有那天的“麦田怪圈”,让我想起王小蛮拒绝我时关于“麦田怪圈”的比喻。也许,我不该崇拜他,更不该喜欢他,甚至不该有为他改编电影的念头萌生。
以至于我和谢泽波又错过了更多年。现在想想,为何他大伯跟我说他在新加坡学中文,因为我语文比他好,所以他要单独学习中文。
为何14年他要参加一个专利活动?因为我12年做了个提案改善,为了这个提案改善,绵竹最早一家以我名字命名的慢摇吧“77酒吧”转让了——做提案改善活动时间太长,上班时间也长,我没法丢下手上工作回去经营酒吧。转让后,我听说酒吧亏了七十万。心里有些许歉意,提案改善到头来自己才挣多么可怜的一点钱?
……
最后一次见律师那天呢?
我跟苟律师进入办公室的时候,勇哥拿着资料来到打印机旁,复印着从外地(看外貌和听口音觉得是哈尔滨人)赶来绵竹旅游的陈姓夫妻的资料,她们被酒店服务员“救”了,接着同入住的酒店有了些许的“摩擦”,于是才有了我们的一面之缘。
可就在我同阿姨的谈话中,我觉得她仿佛是“罂粟花”中超级伟大且厉害的女强人——某地有名的孙麻婆。
也是带着我订做连衣裙,并对很多人称我是她女儿的威严母亲。
当天的叔叔呢,一直未说话,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。
在等待律师的过程中,我随手拿起了书来看,并给jlf和fly打了电话,因为我想解开这个“死局”,认真生活。
那天呢,我看书很入神,阿姨说“谢叔叔”是律师,而坐在办公室里的小孩,应该是我只在儿时见过一面的“泽逸”的“分身”。
当“谢叔叔”出来后,我正在和jlf打电话,我没机会同“谢叔叔”打招呼,他就不见了。我猜想他的灰色路虎就停在律师事务所的附近。
我看着打游戏的阿姨,淡淡问:“阿姨,请问您知道律师究竟什么时候过来吗?”
阿姨一边打游戏,一边跟我说:“刚刚那个就是律师,都走了。”
我自信的回道:“那不是律师。”
阿姨用余光扫了我一眼,道:“你都没看,你在打电话。”
我说:“我看了。”
其实呢,我没看,只觉有道熟悉的影子从自己身边经过——那是谢叔叔的身影,他是我六嬢的分身,来这里充当我的“监护人”,报个道。
而“泽逸”是来给律师当学生的,原本我想他是我的学生,那样我们就可以一起“坐牢”,一起“玩”。
当我打算安心等律师亲自出现,好问他事情的进展时,他猛然间叫了我一声,吓得我“惊”得回过神,丢下手中的书就跟着他屁颠屁颠的去了办公室。
我双手撑着办公桌,看着他笑了起来。
他笑着说:“她晚上十点过都在给我发短信,骚扰我。”
我笑着说:“你给我办的事情一直不办好,我不骚扰你,我骚扰谁?”
他不知怎么回事,拿出手机埋头玩游戏,一边说:“你发短信害得我跟我老婆吵架了,这样会影响我的婚姻稳定。”
我笑着说:“你连你老婆都搞不定,证明你工作能力有问题。”
……
我稍微有点生气的说:“我现在觉得有意义的事就是割他一刀。”
他小声的说:“指甲刀割一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