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发女子见他又与自己说话,冷声回答:“没有千灵大道,我族早已不存!”
张志淡笑着追问:“你见过祂的尊容?”
青发女子傲然相告:“若能得见,虽死无憾!”
张志轻蔑一笑,再问:“你此前冲来,与我讲那些道理,是为何?”
青发女子皱眉答:“当是为我子民!”
张志故意大声质问:“似你这等,都知道卫护子民,百万年来,祂在何处?”
青发女子愤而反问:“你这样的蝼蚁,怎能理解祂的苦楚?”
张志直言驳斥:“你这样的大帝,也没有学祂呀!”
见理念不合,青发女子再次威胁:“不与你废话,快叫你的人住手!”
张志瞥了一眼,杀的正欢的混元别动支队,摇了摇头回应:“一万道祖,好比一万大帝,出则如龙飞腾,动则不欢不停,我这个蝼蚁,哪能控制他们呢?”
不知不觉间,青发女子已距张志仅剩一米,凶狠道:“别逼我出手杀你,苟全可拦不住我!”
直视着对面的一双眼眸,张志大笑:“哈哈哈!想我张志刀上滚剑上眠,若惧三两句恐吓,怎敢来此领兵作战?你倒是出手啊!”
青发女子狂声怒吼:“是你逼我的!”
话毕,已化作一只青凤,身披青焰,攻向张志。
苟全赶忙化身吞星犬险险挡下,逼退其至十米处,与之大战,惜哉仅斗了整三个回合,负伤败下阵来。
青凤趁此机会又杀向张志,后者扔出一粒珠丸,青凤不躲直直撞上,珠丸瞬间扩大,化作一只鸟笼,将青凤囚在其中,任她左冲右突,不得逃躲。
苟全见状,又恢复人形,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鸟笼,奇道:“这是?”
张志招了招手,鸟笼飞于他身前,被他放在沙盘上,而后才回苟全的问话:“是他做的小玩意儿,知我欲赴前线亲自督战,送我防身的,据他说,有他一丝力在。”
苟全飞回原来的座位,轻轻坐下,仍是直勾勾的看向鸟笼,目露惊恐道:“当真是恐怖至极,囚禁大帝,如困凡鸟,那位果真是不可思议!”
张志见他又坐好,笑着说:“苟兄弟刚刚主动护我,算我欠你个人情,我叫他替我还,你看可好?”
苟全想也没想,直接拒绝:“使不得!我救老哥,纯粹就是一时冲动,况且还失败了,老哥不该谢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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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他诚实,张志大笑:“哈哈哈哈!我们蓝星人讲究有恩必报,你不要多说,还不还是我个人的事,你只管收下便是!”
见他开怀大笑,苟全只好却之不恭:“这…也好,老哥所赠,弟若不收,岂不是小看老哥,如此便又先谢过了!”
笼中青凤见苟全竟如此,故意讥讽:“苟全,你这样也配为一域大帝吗?真不愧是一只狗!”
苟全笑着看向它:“青凤,你还是烦烦你自己吧!不识时务,看不清哪边才是大义的拥有方,只会迂腐守成,如你这般的大帝,我还不稀罕当呢!”
笼中青凤知他逆鳞,故意又讽之:“你主人把尚贤小域交给你,你却带着它跳火坑,狗就是狗,目光短浅!”
苟全瞬间勃然大怒:“你!你怎敢!!!”
瞥见笼中青凤目露渴求,张志急声劝解:“苟兄弟,冷静!别上她的当!”
苟全扭头看了张志一眼,凶言:“张老哥!她该死!你让我杀了她!杀了她!”
张志冷声斥责:“苟全!你冷静一点!她已被俘,何必杀之!”
苟全双目泪涌,哭道:“张老哥,她…她敢侮辱我主人啊!”
知他重情重义,张志温声劝解:“苟兄弟,好汉子,越是这样,你越不该杀她,你杀她不过解恨,他若出手,她必知何为生不得死不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