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她挥剑明明只是随手一挥,没有使力,但桌角立即被斩开了。她有些不相信地再把长剑往另一个桌角,与刚才一样,几乎不用力,那桌角直接被斩断了。
“这是一把神剑”她看着手中长剑不由说道。
站在后面的阿绿和赵华安茗毫不费力切下两个桌角,而且几乎没有声音,立即猜到那剑锋利无比,均大吃一惊。
赵着利剑出神一阵,把剑还鞘,放回木盒子。看着木盒子摆着的长剑和匕首,她绝美的俏脸上神情复杂到了极点。
“想必匕首也是吹发可断削铁如泥的神兵。这两柄神兵至少值万两黄金。尤其是长剑,竟轻剑鸿毛,十分神奇,足可以当传世之宝。”她暗想道,“可笑我还担心杜公子觊觎赵府钱财。”
却说杜永南离开赵府后,并没有如赵若茗所想那样离开县城,而是找了一家最好的酒楼暂住下来。
那家酒楼叫悦宾楼,占地面积不小,分前后院,前院酒楼,后院住人。
在房间修练两个小时,到了中午,杜永南到前院吃饭reads;。
杜永南不缺钱,所以直接到三楼上订了一个包厢。
酒菜端上来,杜永南正好尝一番大顺国的美食,心情不错。
他正饮酒吃菜间,听到外面有人走动,听脚步声不下于七八人,而且脚步轻盈。
这群人鱼贯进入一个隔了一个包厢的包厢。
杜永南本不在意,然而他听力极灵敏,远超常人,无意中发现那群人进入包厢后竟不是开怀畅聊,而在里面窃窃细语,似是在密谋什么。
杜永南当下好奇,凝神细听,只听见有人说道:“大哥,做完这次大买卖,咱们洛山九雄也可以金盘洗手,添置田地,安安稳稳做个富家翁了。”
“不错。”一个深沉中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说道,“匹夫无罪,怀壁其罪赵家不过孤儿寡母,却坐拥首富,不知被多少人惦记。嘿嘿,赵玉昆死后,赵家非但没有随之衰落,反而更加富得流油,这不是抽人眼红吗萧红玉那婆娘真是蠢到家了。”
杜永南听到这里,立即一警,猜想他们说的是赵府。在他赵府住了近十天,也隐约知道赵府人丁单薄,而且赵若茗父亲已经英年早逝。
“大哥,是谁请我们半路截杀赵家独苗呢”又有一个声音问道。
那个嘶哑深沉的声音道:“我也不知。对方与我接触时,不仅蒙着脸,还全身黑衣。不过,既然出得起如此重金请我们下手,想必是县里大户。也许是张家,也许何家,甚至可能是郑百川那个狗官”
“不会吧郑百川好歹也是父母官,他怎么会”
“哼,屁父母官。破家县令、灭门知府。越是当官,越是心黑郑百川那狗屁只怕垂涎赵家财产久矣”
“不错,不错。大哥说得对。可惜,赵家如此巨富,咱们不能分杯美。可恨”
“哈哈,老七,你就知道足吧。这次若事成,咱们分得白银五千两,足够我们安安稳稳过下辈子了。”
“二哥说的是。”
接下,这洛山九雄憧憬畅想起未来,杜永南知事关赵府,耐心仔细听着,想从中知道更多情报。
这洛山九雄憧憬一阵未来后,终于提到重要信息:“诸位弟弟,今天就少喝些酒,养精蓄锐,等明天一早,赵家独苗出城去府学路过猫儿山时,咱们兄弟一鼓而下,把赵家独苗杀了。待拿到钱,我们再畅怀痛饮也不迟”
“大哥说得对”
“大哥英明”
剩下的洛山八雄纷纷赞同。
听到最主要信息,杜永南暗想道:“赵若茗对我有救命大恩,此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理。只是赵府上下对我不信任,我纵然把这洛山九雄捉去赵府,赵府多半不相信。赵府不信我不要紧,就怕他们不当一回事,继续疏于防范。不若等明天赵若文出城时,我跟在其后,等洛山九雄发难,我再出手救他不迟。赵若文经过生死威胁,想必今后很注意安全,不再给坏人可趁之机。”
打定了主意,杜永南决定暂不动手除洛山九雄,免得打草惊蛇。
于是,杜永南继续一面喝酒吃菜,一面留神听洛山九雄的谈话。
“大哥,那赵家独苗明天一定会经过猫儿山吗”
“当然。这是赵府内线传出的消息,错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