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何夫人,可是何夫人今日犯下大错。本世子夫人为了顾全何大人的脸面,也只能亲自去手。把何夫人给绑了。还请何大人开侧门让马车进去,不然让这门口来往的人看到,反而伤了何大人的脸面。”
何大人就知道何夫人办不好事,上次让她去求世子夫人,结果让世子夫人羞辱一翻回来。这次居然直接让世子夫人给绑回来了,这让自个的脸面往哪儿放。
而且此事关系太了。不知道那蠢妇可有说什么蠢话,若把此事搅黄了,到时候可如何事好呀?
何大人忙让家丁开侧门,然后又让人把马车赶到府里去。等吩咐完了这些事,才一脸赔笑的看着刘月:“世子夫人还请移步到府中说话!”
刘月点点头。自语道:“何大人放心,本世子夫人自会进去,有些话还是当面同何大人说清楚的好。”
何大人一听世子夫人同意进府,心里总算放下了,难得能与世子夫人当面谈太子吩咐的事。那蠢妇倒办了一件正经事,虽然惹怒了世子夫人,可是至少把世子夫人引到府里来了。
何大人在前面小心的引路,刘月由枝儿和叶儿扶着,跟在后面。刘月看着何大人那狗腿的样子,只觉得恶心极了,还真与何夫人天生一对。
等刘月坐定了,丫头们上好茶点了,何大人把屋里不必要的丫鬟支使出去了。这才拱手道:“不知贱内犯了什么大错,还请世子夫人明显,这样我也好亲自向世子夫人请罪。”
刘月眼皮也没抬一下,依旧喝着杯子里的茶水。枝儿冷哼道:“何大人还真是驭妻有道,何夫人在侯府居然辱骂世子夫人,还说世子夫人是贱民。更重要的,何夫人居然动手打世子夫人,还把侯府花厅的东西全打碎了。
奴婢本不想说的,这等话说出来,好像显得咱们定北侯府小气。可是何夫人这翻做为,真不知是对定北侯府不满,还是对世子夫人不满。何大人也是朝中大员,应当知道这何夫人犯了多大的罪。”
刘月只打量了何府几眼,就知道这位何大人惯会享受,这屋里看似寻常的东西,件件都不寻常。怕是太子拿不少银子收买他吧,才能让何大人甘心为太子办事罢。
难怪何夫人平日里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,这手里有银子,这底气自然足一些。
有自持太子党,将来太子有登位,何大人必会再升几级,到时候何夫人还会把谁放在眼里。这次广府的事情,刘月肯定,一定也有何大人的身影。何大人这么贪,能不去分一杯吗?
何大夫见一个丫鬟都能指责自己,脸上很不好看,可是谁让这丫鬟的主人,就是世子夫人呢?现在定北侯世子正得皇上重用,人人都巴结着呢?
自己不仅要巴结,还得好好的巴结呢?何大人对世子夫人拱拱手:一脸讨好的笑,圆胖的脸把眼睛都挤没了:“还请世子夫人人恕罪,贱内损坏侯府的东西我一定会赔的。
当然贱内辱骂世子夫人之事,还请世子地人高抬贵手,放了贱内这一马。贱内也是一时糊涂,世子夫人一向心善,定不会再追究此事的。”
刘月这才抬眼,淡淡的看着何大人,冷笑道:“何大人放心,本世子夫人自是不会同何夫人一般见识。可是何夫人这嘴上没把门的毛病,何大人还得好好调教,这次得罪本世子夫人也就罢了。他日若得罪贵人,可就不会这般轻松揭过去了。
不过今日除了送何夫人回来,还有一件事不得不像何大人求证一二,只是不知何大人可否赐教呢?”
何大人脸一僵,“世子夫人尽管问,我自当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刘月入下茶碗,眼神冷漠:“今日最让本世子夫人为难的,莫过于何夫人所求之事了,何大人想必不知吧!何夫人居然假传太子旨意,何夫人说太子命世子爷为京城涉案官员脱罪,当时本世子夫人就直接甩了何夫人一个耳光子。
这太子殿下如何会做这样的事呢?这不是诬陷太子殿下吗?皇上和太子殿下,自然会是想着严惩那些贪官污吏,那么太子岂会让世子爷去犯罪呢?那么也就是只有一个可能,就是何夫人诬陷太子清誉,何大人说可是这个理?”
何大人本想说这就是太子的意思,可是却实在说不出口,若真说是太子的意思,这位世子夫人会不会拿下自己,然后跪到宫里去,在皇上跟前说此事呢?
何大人明白了前因后果,才突然发现,这位世子夫人是借此发作罢了。说白了,她就是不想应下此事,又不想得罪太子,就只能装糊涂了。
而且这事若真闹大,太子更不好发作定北侯府了,不然就是坐实了太子命世子爷为贪官脱罪的事实。到时于太子的名声可是大大的不利。所以今日这委屈必需咽下去,还得心甘情愿的咽下去才行。不然这位世子夫人可不会善罢干休的。
何大人苦着脸,挤出笑来:“世子夫人说的没错,这全是贱内上糊涂,随便乱说话。还请世子夫人海涵,不要放在心上。
贱内这些日子病的迷迷糊糊的,所以她说的话世子夫人全当做鬼话吧!世子夫人放心,贱内不会再去侯府扰世子夫人清静了。我也不会由着贱内在外面胡言乱语,世子夫人尽管放心。”
刘月脸上虽是笑,可是?